但身後的朋友輕輕一刀,效果往往能出奇的好。」
「方姨?!」陳二狗低沉道,聲音沙啞,像一頭受傷的豺狼。
「我就隨口一說。」周驚蟄輕輕撇過頭,翻閱一本早先讓魏冬蟲帶來的雜誌,她不想陳二狗以為她在趁機往方婕身上潑髒水,誰都清楚這個男人心目中,魏家主母方婕遠比她這個花瓶角色要份量重要。
「不是沒有可能。」陳二狗平靜道。
王虎剩也點點頭。
魏夏草突然造訪,看到都半死不活還不忘抽菸的陳二狗,哭笑不得,她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受傷,母親沒有告訴她真相,只是讓她來醫院捎一句話,「浮生,我媽讓你安心養傷,什麼事情都不要管,出院後去一趟鐘山高爾夫。」
大口抽菸的陳二狗、梳理頭髮的王虎剩和貌似安靜閱讀雜誌的周驚蟄心有靈犀地互相看了一眼,魏夏草哪裡明白這三隻站在同一戰線陣營的狐狸心裡所想,如今的她對陳二狗再沒有起初的憎惡和戒備,逐漸將他視作魏家第二個郭割虜,心思也不再敏感,所以把花和果籃放下後,停留了幾分鐘,覺得無趣,便告辭離開,只是略微感到氣氛有些詭異。
「這就叫過河拆橋?」陳二狗笑了笑。
周驚蟄眼神複雜地望向陳二狗,這個剛豁出命替魏家也替自己賣命卻貌似被一手夭折在搖籃的年輕野心家,也許是因為並肩作戰過,自認為是個生性涼薄沒有慈悲心腸女人的周驚蟄這一次沒有半點幸災樂禍,反而有點兔死狐悲的唏噓感慨,這位將喬家勢力近乎連根拔起的青年甚至敢將內心想做第二個南京魏公公的野心和盤托出,僅憑這一點,周驚蟄就刮目相看幾分,看到陳二狗陷入沉思,她輕輕起身,知道在醫院看護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王虎剩也隨之離開病房,蹲在門口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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