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臉皮一撕,橫下心說了個明白。總比賈政這樣看著他強些:“開始時只是送東西過去,那邊已沒什麼表示,送東西的人說那人還是行了禮叩了謝才收的,後來送東西過去也有了回禮。就真的只是是樣,再沒別的了。那人雖嫵媚可人,也很合我心意,難免有些,有些行動中看著別人想這是她。但這只是男人的瞎想想罷了,侄兒再不堪,也不會做那些事。不說別的,要是這樣的話,可讓蓉兒真麼好。”
這最後的話說得倒真也算是情真意切了,賈政知道了這些,也沒打算怎樣,只是不想真的讓事情弄得那麼不堪,於是就說道:“沒想怎麼樣?哼哼,只怕是這一送一回的,接下去也就沒了邊了。到時候就真的出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我且在這裡警告你,把那些個想頭都丟開了。她是你兒媳婦,自然有你兒子關心她,她過的好與不好,都是你不該看的,就是要送東西也有著她婆婆她丈夫。你要是再看不過。可以對你兒子說,也用不著你來安慰美人心。她可不是外頭的粉頭,要你來獻殷勤。你可記住了?你若再如此,我可不介意讓人生病了,甚至殘了沒了,更或是以無出給休了再遠遠的打發了。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賈珍忙不及的點頭。賈政厭惡的看著他,道:“看看你這是什麼樣子,只怕是你這一身都耗在了女人身上,連根骨頭都撐不住了。還不起來,收拾收拾給我回去!”
賈珍聽這事算是了了,忙起了來。收拾了收拾,又掏出帕子抹了抹臉,才告辭出去了。賈政看著他這個樣子,雖是無奈,但也鬆了口氣,這下好了,大概不會再弄出來腌臢事來,牽連到自己府上,甚至被人捕風捉影的,弄到大家臉上無光,不管怎麼說,元春哪裡是最要緊的。自己倒是不圖攀著女兒做官,只是希望元春的面子裡子都好,不要背地裡被人說什麼,更甚至因為一些無關的事,讓三皇子心裡存下什麼不好的來。
等回了房裡,晚上歇下無人時,賈政就把這事告訴了子肜。賈政出馬,子肜哪裡會有什麼不放心的?接著,子肜又把白日裡在老太太那裡說的事給賈政學了一遍。賈政聽了嘆口氣,說道:“好好的,你扯什麼冷香丸啊?她娘雖不好,這做女兒的可沒得罪你,你好歹是做長輩的,去欺負一個毛丫頭算什麼?就是不喜歡,也要看著她真不是個好的才說嘛!”
子肜鼻子一哼,說道:“我就是看不過他們欺負黛玉啊,這次也只是想給黛玉出口氣罷了。我只想著提點著周瑞家的,想著沒有周瑞家的在裡面摻合了,也就不會有送宮花的事了,結果沒想到還有王善保家的在裡面摻合呢。”
“那也是王善保家的做事不妥當,這也扯著那個小姑娘什麼事?”
“哼,你就包庇吧。我知道你看書的時候喜歡寶釵。可你不想想,現在這子胭是那樣個人,當初要是別她得手了,有你我的今天?這樣的娘,不可著勁的在她面前說什麼。使勁的調/教她?就算我這回本是要讓她娘難看的,她算是傷及無辜了,那又怎麼樣?”
賈政嘆了口氣,說道:“沒怎麼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吧?只是你要記住,就算當初他們得逞了,那又怎麼樣,我還是隻要你,實在不行,我帶著你私奔,憑我們的本事,肯定餓不死。說不定也就沒有紅樓夢這些破事了。你不要耿耿於懷的。你可以不喜歡她娘,針對她娘。其他的,你且想清楚了,這不是小說,這可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呢。小姑娘其實也蠻可憐的。你不要現在做了些什麼,以後又心軟後悔的,心裡難受。只是不管你怎麼樣,我都和你是一樣的。只要你覺得好就好,我只是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