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道:“幼稚。”
“我樂意。”他笑道,“快起床,晚上帶你去見你的偶像,是個大師級人物,猜得到是誰嗎?”
在他這得要一樣東西就要用相應的代價換,不猜。
等了一會兒,見我沒回應。他的聲音猛地嚴厲起來:“快起床,一日不練自己知道,三天不練別人知道,聽不出自己琴技退步了多少嗎?這幾個月我要忙歐洲收購案,你去那不勒斯練琴,張君野陪你去。正好,把你國籍的事也順道辦了。”
現在才裝什麼好哥哥?沒理他,悶頭繼續睡。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男子低聲笑了。胸膛貼上我的後背。手慢慢爬上我的手背,把我的手展開,十指相扣緊緊糾纏:“還不起來?賴床的人要受懲罰……”
在他的控制之下全身痙攣地顫抖,我再也無法裝睡,輕聲開口:“白知秋……別……我腰疼……”
“一會兒叫人給你做個SPA……”他嘶啞地說道。
……
胡鬧到傍晚,終於被人連同被子一起扔進浴池。泡在溫暖的池水中,我終於有了一些精神。懶洋洋地趴在浴室邊讓護理人員替我修指甲,白知秋在臥室忙著我給挑選赴宴穿的禮服。
“黑色的太老氣,這件又太暴露。霖霖,挑戰一下,穿金黃色啊?”他在臥室裡問我。
反正都是他決定:“隨便。”
“穿這條裙子的話,就得配這雙Manolo Blahnik水晶鞋。”
婆婆媽媽的白知秋常常讓人覺得麻煩透頂,帶著點戲弄的心思:“Manolo Blahnik穿著腳痛,我要穿赫本。”
“可是沒有顏色合適赫本鞋,霖霖,穿Jimmy Choo好不好?”見我沒回答,還將頭探進浴室,捧著一雙鞋讓我看,“Jimmy Choo不磨腳,看這雙鞋多漂亮。”
護理員低頭,咬著雙唇拼命忍笑。
這不怪她。
在外人眼裡深不可測的白知秋,本質上其實是一個比婆媽還婆婆媽媽的奶哥……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見白知秋悶哼一聲,撲的一下倒在浴室門口。
事情發生得太意外,我愣了愣才回過神,心臟猛地提到了嗓子口:“哥……”
手忙腳亂從浴池裡爬出去,跑到他身邊抱起他的頭檢視他的傷勢。他的頭沒破,只是臉色都白了,也不知有沒有內傷。
抬起頭望著襲擊他的人,我憤怒地叫喊起來:“保鏢,來人!”
84、第三章
襲擊者是個女人;身上穿著護理員的衣服,手裡哆哆嗦嗦地抱著個石質面膜罐。臉色蒼白;滿頭大汗。聽見我尖叫;她嚇得將手裡的面膜罐一丟;連連擺手:“白老師別叫;是我是我,我是來救你的。”
聽到這話;我仔細看了看她;頓時一怔:“雲英?”
這時五六個保鏢已如狼似虎衝了進來;我忙朝浴室裡那個正站在發呆的護理員一指:“她打我哥哥;快把她逮起來。”
浴室裡的護理員一愣;轉瞬就被倆個保鏢衝過去逮住。大喊大叫:“不是我……”
然後保鏢們逮人的逮人;喊醫生的喊醫生,忙成一團。
我藉口要穿衣服,拉著雲英到了隔壁書房,問:“你幹嘛打白知秋?”
雲英一臉驚慌:“白老師,我昨晚聽見保安們議論,說他們把你騙到這關起來。昨晚我進不來門,今天早上才跟人換了班來救你。”
這個傻姑娘……
穿好衣服,我拉著她出門,問守在門口熟識的白知秋貼身保鏢:“我哥傷得重不重?”
“小姐,先生只是猛然遭受重擊,大腦暫時停止供血暈過去了。醫生說應該沒有大礙,先生很快就會醒,小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