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嗎?這又不是你們夏玲軍,他還只是個孩子,至於讓他連翻三百個橫滾嗎?”黃啟華一臉歉意,並道了歉。第六日清晨,**川起身和二師父妙手神鷹柯祺夏對拆平均棍法。柯祺夏有心逗他使出平均棍法的招式,接連拆了七八十招,忽地棍向後撤,一招“瓶多都挑”至下而上的挑將過去。**川縱身向後躍,閃開了這一招,“平雲勾刺”旋轉上手,橫向向師父的腰間刺去,正奇汗舉起鐵杖,攔腰向著**川的那棍擊打過去,**川見正奇汗的打了歸來,急忙急收棍,護衛在身前,正奇汗位於左面,柯祺夏位於右面,韓玲位於身後,韓玲向前起腳,踢向**川的背部,正奇汗鐵杖猛地向下擊落,柯祺夏棍棍連連向**川刺來,**川閃開背後的一腳,左手用棍架開正奇汗的鐵杖,向一邊閃去,躲開了柯祺夏的一刺,向前還了一招,打向韓玲,正奇汗鐵杖架開,柯祺夏向**川的腰間猛踢過去,**川身向後連連退去,棍被正奇汗斷為兩截,左手向韓玲打去,右手向柯祺夏打去,正奇汗向**川的中間肩部擊打下去,**川見勢不妙,急收雙棍,向上一架,柯祺夏韓玲左右棍腳齊出,提在**川的腰間,**川向後飛去,正奇汗搶步上前,連連向地下猛戳,**川向著左側橫滾過去,黃啟華拔出雙刀,柔身上前,斜刺裡雙刀猛旋,地面上揚起陣陣沙塵,正奇汗、韓玲上前架住黃啟華的雙刀,**川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躍起柯祺夏向前起步,一個靈美的空中轉身,右後腳踢出,**川肩部中招,向後仰面倒去,韓玲搶步上前,單棍前伸,將**川架住,黃啟華搶步上前,將**川扶起。韓玲不住的說道:“真不錯,真不錯。”正奇汗正要說**川的不足之處,身後突然發出兩聲笑,一個少女走了過來,說道:“又給師父打嗎?”**川說道:“我在練刀,你別來囉嗦!”那少女笑道:“我就愛看你捱打!”這少女便是鐵犁洗的女兒王瑩。她與鐵白艦、**川年紀相仿,自小一起玩耍。她因父親母親寵愛,脾氣不免驕縱。**川卻生性耿直,當她無理取鬧時總是衝撞不屈,但吵了之後,不久便言歸於好,每次總是王瑩自知理虧,向他軟言央求。**川說道:“我在跟師傅拆招,你走開吧!”王瑩笑道:“什麼拆招?是挨扁!”說話之間,忽有數名鵝卵石士兵跑步過來,當先的一名衛兵長跑近時,停下腳步,向王瑩微微躬身,說道:“王瑩,莫烈叫你去。”其時鵝卵石部族的習俗是這樣的,可以直呼其名。王瑩說道:“幹甚麼?”衛兵長說道:“是齊琳的代理人來了。”王瑩立即皺起眉頭。怒道:“我不去。”衛兵長說道:“你不去,莫烈會生氣的。”王瑩幼年時便已許配給了齊琳的孩子齊齊,這些年來卻與**川很是要好,雖然大家年幼不會有什麼情義,但一想到要和**川分別,去嫁給那個出名驕橫的齊齊,總是好生不樂意,這時崛起小嘴,莫不做聲,捱了一會,終究不敢違拗父命,隨著衛兵長而去。原來齊琳和齊河以兒子成長,要擇日成親,命人送來了禮物,鐵犁洗要她會見代理人。當晚**川睡到午夜,忽然聽得帳外有人咳嗽之聲,他坐了起來,聽見外邊有人用土耳其語輕聲道:“**川,你出來。”**川感到詫異,聽聲音不熟,揭開營帳一角向外張望,燈光下只見前邊車前站著一個人。**川出帳近前,只見那人衣著甚寬,頭頂微亮,面貌看不清楚。原來這人是為僧人,**川卻從來沒有見過僧人,問道:“你是誰?找我幹什麼?”那人道;“你是**川,是不是?”**川答道:“是”那人道:“你那柄削鐵如泥的霸刀呢?拿來我瞧瞧!”身子微晃,墓地欺近,雙手向他打來,**川見對方沒由來的出手便打,而且來勢兇狠,心下大奇,當下側身避過,喝道:“幹什麼?”那人笑道:“試試你的本事。”右手向前就是一拳,力道甚是兇狠。**川火從心起,低身避開,左右分出雙手,架向那人的右手,右手向他的前胸擊去,那人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