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躲開,**川跨步上前,飛起左腳向他的頭上擊去,這一腳十分威猛,只要給踢中,立即斷胳膊斷腿,這一擊是六師父教的鐵血魂歸腳,二師父柯祺夏起的名字,是來專門用來對付猛惡的敵人的,黃啟華曾用它踢死獅子。這時**川初遇敵人,一出手便是妙招,他於四位師父這幾種功夫練得純熟,那人一見這腳踢得凌厲,不敢硬架,低身躲過,**川拔出霸刀,向天空一拋,說道:“霸刀在這,過來拿啊!”那人一見刀甚喜,起步越向那刀,**川起步向前,雙手拍向那刀,將它打落在地,那人見一抓不成,向刀看去,**川錯開雙拳,向他打來,那人上手起駕,架住了**川的拳頭,**川拳頭張開,反手握住那人的右手,那人猛力的掙扎,卻掙脫不開。另一隻手攤開,平伸成刀狀,猛力向那人的手臂削去,那人舉起左手,向上抓去,**川將手順著那人的手臂平肖過去,在胸前平掌一擊。那人感到身上疼痛,**川起身一腳,將那人踢了出去。那人半天才爬了起來,一手拉著手臂,冷汗直從他的臉上往下冒,低聲的說道:“不錯,不枉沙漠精英十年來的教誨。”韓玲說道:“你說什麼?”那僧人向著韓玲看去,知道他們必然是沙漠精英施了一禮,說道:“和尚我趙琳夏,奉了師尊雲獵豹翁夏之命,向各位師父請安問好。”說著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沙漠精英聽說這人是翁夏派來的,都感到詫異,但恐有詐,並不回禮。趙琳夏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雙手遞出,柯祺夏伸手接過。正奇汗聽見巡邏兵漸漸走近,道:“咱們裡面說話。”趙琳夏跟著沙漠精英四人走進營帳內,柯祺夏點亮了羊脂蠟燭,這營帳是沙漠精英三人之所,韓玲則另行與單身的鵝卵石部族的婦女居住。趙琳夏見營帳內佈置簡陋,想見什麼行業平日生活清苦,起身說道:“各位叔叔辛勞了這些年,家師感激無已,特命弟子先來向各位拜謝。”這時柯祺夏已將紙條攤開,朗聲讀道:“全清宮下弟子翁夏沐手稽首,瑾拜沙漠精英四人正公,柯公、韓女俠、黃公:南方一別,匆匆十有七載。精英千金一諾,間關萬里,雲天高義,海內同欽,識與不識,皆相顧擊掌而言曰:不意古人仁俠之風,復見至於今日也。”正奇汗聽到這裡,皺起的眉頭稍稍舒展。柯祺夏接著讀道:“孟公韓公魂歸西北,尤令人惋惜長嘆。耿耿之淮,無日或忘,和尚仗諸位之福,幸不辱命,金公子嗣,已於八年之前訪得矣。”四人聽到這裡,同時“啊”的一聲。他們早就知道,翁夏了得,他們全清宮弟子有遍佈天下,料想那金馬松的子嗣必然能夠找到,是以對渾水龍比武之約念念不忘。然而尋訪一個不知下落之女子的遺腹子息,究是十分渺茫之事,生下的是男是女,更是全憑天意,若是女子,武功終究有限,這時聽到信中說已將孩子找到,心頭都不禁一震。三人一隻未將此事對**川母子說起。柯祺夏望了**川一眼,見他並無異色,又讀了下去:“三載之後,南地花盛草長之日,當與諸公置酒高會渾水龍也。人生若夢,大夢二十年,天下豪傑豈不笑我輩痴絕也?”讀到這裡,就住了口。韓玲問道:“底下怎麼說?”柯祺夏說道:“沒有了。確實是他的筆跡。”當日寺廟中打鬥後,柯祺夏見過翁夏的字,是以認得他的筆跡。正奇汗沉吟道:“那姓金的孩子是男孩?他叫金曉旗?”趙琳夏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