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旋即眼底露了一些貪婪的精光:“你若是覺得不夠,你便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給你,你大約不知道,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被你勾了魂?”
他曲解了許繡憶的嘲諷,說話放浪起來。
許繡憶眼底一抹冷光閃現,看著蘇錦鬱:“你不是但凡是個母的,都能勾了你的魂,這大院裡哪個丫頭不能勾你的魂?”
許繡憶是在諷刺他兔子專吃窩邊草,蘇錦鬱果然叫說有些惱怒,不過很快又腆著臉湊過來:“那些怎麼能和你比,你是天上的仙女,她們就是連你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給你,我女兒給你,邰蓮生的孩子也給你,我們還可以有一個。”
他邊說著,邊貪婪的看向了許繡憶的肚子。
他在許繡憶面前,從第一次的強取豪奪,到第二次的裝設弄鬼,現在是怎樣,來迂迴漸進的誘引術了?
許繡憶只覺得他叫她噁心,多的話也不想和他說,她今日來,只為一事。
“我不需要邰蓮的孩子,也無意和你有個孩子,我今日來便是為了糰子的事情。”
“糰子?你給寶丫頭取了這樣可愛的名字,繡憶,你就這樣喜歡寶丫頭?”
許繡憶從他眸子裡,看到了抓弱點的心態,若是許繡憶猜的沒錯,蘇錦鬱用糰子的事情引她現身,如今見她這樣喜歡糰子,大約是要用糰子來逼她就範。
如果他真這樣想,那他真是低估了她許繡憶了。
“我很喜歡她,所以我來告訴你,聽著,不是求你,也不是來向你委身求全,我就是來說一句話,蘇錦鬱,若是我願意把孩子還給尋妙,你覺得尋妙會不會向官府說出你對我做的那些勾當?”
此一舉,如秤砣一個,重重的錘在了蘇錦鬱身上,只打的他面色慘白一片。
尋妙愛這孩子愛到何等瘋狂程度,沒有人比蘇錦鬱更清楚了。
許繡憶把孩子要過來,蘇老太太趕走了尋妙,尋妙日日在蘇府前門哭,直哭了十天十夜,後來蘇家報了官,尋妙才被官府帶走,以擾民罪收監,這會兒還在大牢裡。
曾經尋妙夥同蘇錦鬱,給那可憐女子吃了藥,受盡凌辱差點**,最後不看羞辱自盡而亡。
那可憐女子早已經香消玉殞,如今的許繡憶,怎容得蘇錦鬱隨意欺凌。
看著蘇錦鬱面色慘白,許繡憶冷道:“旁人告發你或許有我買通了人的嫌疑,可你的枕邊人,你的合夥人若是告發你,你覺著,官府會不會信。”
“你……”
“你裝神弄鬼,想來尋妙也參與其中,這一樁,又能判你幾年監禁?我孃家裡是什麼身份地位,我父親暗中支會一聲,便是你死在監獄裡,又何妨。”
“許繡憶!”
蘇錦鬱已是咬牙切齒。
許繡憶瞧他那模樣,心裡就痛快,便是那點料,偏要和她鬥,自不量力而已。
“如今的蘇家,你當真以為還是以前分光的蘇家,別忘記了,我當著蘇家的家,你給我老實點吃藥吃飯,安安分分的,往昔的事情,我就讓他們爛在肚子裡,你若是敢給我惹出什麼事情來的,我定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蘇錦鬱盡一句也嗆不回去。
他生生叫說的啞口無言,他沒想到這個許繡憶,他只是睡了一覺的功夫,起來她就成了這樣厲害的人。
他似完全被她捏在掌心,肆意揉捏,卻沒有半分防抗的餘地。
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屏風後是個人在用衣服丟他,他才有了幾分底氣,昂著脖子:“許繡憶,你要死敢和我撕破臉皮,我就把你房間裡藏了個男人的事情昭告天下。”
“只管去說,我早知你心有不軌,所以讓金玉陪我同睡,哼,我說那屏風裡頭是金玉,難道你還能說成個的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