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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

瞧不出安承少是個說情話的一把好手,許繡憶這兩世初開一次的情竇,著實經不住這般綿綿情話,臉紅到了脖子根,耳朵如同浸了辣椒水一樣,火辣辣的燙起來。

他低頭從她的額頭親下去,最後啃上她的耳垂,用舌尖細細的舔。

許繡憶這次沒推開她,她雖然有小女兒家的嬌羞萬態,但是畢竟她從現代來,思想上要開明許多,對於感情又是個乾脆的人,並不扭扭捏捏,所以這會兒和安承少親熱,她也沒覺著多彆扭。

安承少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背後上下撫摸,兩人抱的緊,許繡憶都能感覺到他身子某處如同個棍子一樣堅挺,她推推他,她再如何開放,這也是青天白日的小巷裡。

“別介,會有人來,金玉怕是等急了,若你是為秦煙的事情來的,我起先是不痛快沒,如今也沒什麼了,我知道你的心。”

安承少一雙黑眸,裡頭有化不開的溫柔,深深的看著許繡憶的眼睛。

“繡兒,你知道我有害怕,我頭一回這樣喜歡一個人,我只怕你不理我了。”

他說這話,孩子氣的很。

許繡憶噗哧輕笑起來,笑容那般秀美,叫人忍不住想將這笑容,揉碎到心裡,融到骨血裡。

“我真要回去了,我不是那樣小氣的人,不過……”

她轉而抬起頭,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警告的看著安承少:“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那秦煙看來是十分鐘情於你,你許她對你痴心,卻不許你對她多情。”

安承少長臂將許繡憶納入懷中,心情甚好:“便是你讓我多情,我也只對你一人。”

“憑嘴,出去。”

“繡兒,我幾日才見你一次,你就不能好心,多給我一些時光。”

許繡憶也想,她又何嘗不想多和安承少相處一會兒,誰談個戀愛談的她們這樣苦逼的,身份所限,人前都要客客氣氣,禮貌疏離。

人後又少能見到,今日若不是許繡憶湊巧想來店鋪裡看看,而秦煙又湊巧吃海鮮過敏了來保寧堂就診,許繡憶和安承少要再見,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

保不齊到時候,許繡憶都忘記了安承少長什麼模樣。

她抬起頭,眼底幾分的不捨,看著安承少的眉眼口鼻,素手輕輕抬起,指腹溫柔的劃過他稜角分明的無關,沉沉嘆息一口:“怎不讓我遇見你,在我最好的年華里。”

他一怔,眼底幾分疼,低頭吻她的眼:“是我來的晚了。”

“呵,是我來的晚了。”

她將將才十八歲,十七歲那年的冬天嫁給了蘇錦源,如果早一年就穿越過來,她大約是如何都不會這樣潦草的對付了自己的終身大事。

他不明白她口裡的意思,不過看著她那雙淡淡遺憾的眸子,心裡一陣沒來由的痛楚,越發不願意放她就這樣走。

他還沒抱夠她,還沒看夠她,也還沒親夠。

忽然拉起了她的手,他嘴角綻放了一個濃濃的笑容:“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不等許繡憶反應過來,就帶著許繡憶朝著小巷深處跑去。

保寧堂後面這條小巷,兩邊都是店鋪的後院圍牆,兩道圍牆,一條青石小巷,安承少拉著許繡憶的手,奔跑在這冗長的巷子裡。

許繡憶起先還喊兩句“金玉在等我”,忽的笑起來,便再也不想去管什麼金玉銀玉,什麼蘇家保安堂。

有風暖暖拂過她的鬢角,她的臉因為奔跑而緋紅一片,安承少直跑出了小巷,見著路邊停了一輛馬車,就招呼了車伕過來,把許繡憶塞了進去,自己又進去,吩咐了一句:“出城。”

馬車繞上大路,顛簸之間車窗一開一合,許繡憶看到了介面上漸漸遠去的保寧堂,還有保寧堂門口東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