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望的金玉。
她笑看向安承少:“回頭蘇家又該找瘋我,那蘇家老太太近日對我頗為不爽,保不齊數落一頓。”
安承少聞言,眉心一緊:“她怎的對你不爽?”
有些事情,許繡憶並不想讓安承少知道,免得安承少擔心。
安承少是親眼見過蘇錦鬱對她心存不軌的,她若是告訴安承少發生的一切,他心裡必定堵,她於是只道:“大約是她老人家病著,我沒這麼去看幾次,她不高興。”
安承少沒多懷疑,只是眼底忽然閃過一抹冷漠:“她也有生病的時候,她身子不是健朗的很。”
那語氣裡,分明的有諷刺。
許繡憶以為安承少是為自己打抱不平,所以對蘇老太太頗有成見,講那老太婆煞風景,她也不想多說,轉了話題:“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了。”
馬車出了城,走了約摸半個時辰的光景,安承少叫車子停了下來,他給了車伕銀錢,攙了許繡憶下車,許繡憶眼前的,是一座宅門大院,就同那聊齋裡鬼怪做的屋子一樣,杵在荒郊野嶺的,頗為扎眼。
不過這屋子四周圍,風景還算雅緻,顯見這出宅子是特地建的。
許繡憶問道:“這是哪裡?”
“五王爺的別院,他平素裡少來,昨兒夜裡我們不是喝酒了嗎,就是在這裡喝的。”
他說著推門進去,院子外面看著大,裡面其實不然,多半的空間都是花園,正兒八經的屋子,就只有三五間,寥寥可數。
花園的正中間,有個活水池,許繡憶才想起那五王爺是極喜歡水的人,他的五王爺府,也是環了一條水帶,和護城河一樣繞著整一座五王爺府。
五王爺自己府邸裡的裝扮,已經算是風雅,這出別院更是有滋有味,中間的活水池裡,養了荷花,瞧得見幾尾金光燦燦的錦鯉在初初展開葉子的荷葉杆子間遊動,姿態猶然。
許繡憶站在水池邊上看,安承少忽而從後面的繞住了她的腰,在她脖子裡,灼熱的吐氣:“這裡沒有人伺候,只每次過來之前,武墨會吩咐人提前來打掃乾淨,然後僱廚子帶來做些酒菜。”
他這整一句話的重點,許繡憶算是聽出來了。
“這裡沒有人伺候。”
進來就是安承少拿著鑰匙開的門,看得出這裡沒有看門。
許繡憶麵皮一紅,她不知道安承少特意帶她來這裡,是不是要做一些只有兩個人才能做的事情。
只是想想,身上就起了一陣電流,身子有些酥酥軟軟的。
待得安承少掰過她的身子,有些溫柔又有些猴急的吮吸上她的嘴唇後,那一股股電流,把她激的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了。
安承少其實沒想要對她做那種事,他只是想和她單獨處會兒,便只是看看她,不動手動嘴的,他也心滿意足。
可當她整個暖香的身子貼在他懷裡任他索取的時候,他腦子也熱騰騰的燒了起來,手不由自主的往她衣領口探,笨拙的揭開她衣裳的第一顆盤扣。
許繡憶自覺的有涼風從脖子裡灌進來,然後,滾燙的手,堵住了那通風的缺口,往她肚兜上邊緣劃了過來。
許繡憶不自主的嚶嚀一聲,安承少整個身子都叫這柔媚入骨的聲音給喊醉了。
“繡兒。”
安承少喊她,喉頭滾燙,聲音嘶啞。
許繡憶迷醉的望著他,只覺得前後活了兩世,也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火燒火燎一般的熱,偏偏熱的很舒服,灼的麻癢。
安承少的手,因為領口開的小,也只能在他肚兜邊緣動作,進不到關鍵的地方去,他摸了會兒,把手伸了出來,為了行方便,把許繡憶外衣的銅釦都解開了。
衣裳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