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歸於好,書生將女子藏在家中書房。
……
許嵐清是在極力壓抑著,才不至於發瘋一樣站起來衝到臺上,這些回憶,都是關於他和武墨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許兄,許兄,你去哪裡,許兄?”
終究他還是瘋了,那些屬於他和武墨的回憶一幕幕在臺上重演,他怎麼可能保持冷靜。
“是誰,是誰排的這個戲?”
“許爺,許爺。”
金冠的夥計上來拉扯許嵐清。
許嵐清卻一把推開伙計,上前死死揪住了那演戲的人,目光急迫的讓人覺得害怕。
“說,是誰排的這個戲?是誰?”
“許兄,你怎麼了許兄?”
幾個同床見狀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上前來拉他,可是許嵐清就像是著了魔怔一樣,只知道不停的重複哪一句“是誰排的這個戲”,即便是眾人合理拉他,硬是拉不開他。
場面一時有些混亂,就在這時候,但聽得金冠茶樓的老闆急急忙忙跑過來,道:“許爺,您別這樣,班主說有什麼事情讓您去問她,許爺,您這邊請,這邊請。”
隨著老闆的引領,進了戲臺後面,戲臺子後面有一道樓梯通向金冠的後院,金冠老闆在前面帶路,許嵐清走在後頭,到了一間房門口,金冠老闆對著裡頭恭敬道:“班主,給您請來了。”
“恩!”
淡淡一聲,柔柔軟軟,頃刻間幾乎就化了許嵐清的心,他的眼眶無疑是溼潤的,是她的聲音,不會錯的,魂牽夢縈的這個聲音,他據對不會聽錯的。
“許爺,您進去吧,小人先告退了。”
老闆告退,許嵐清推門而入,屋內背身坐著一個人,頭上蒙著面紗,許嵐清的腳步有些踉蹌,聲音有些顫抖:“是你嗎?”
那人輕輕站起了身,轉向了許嵐清。
許嵐清停下了腳步,黃昏從窗戶,透進來縷縷溫暖的光暈,那光暈落在眼前女子絕色美麗的容顏上,許嵐清一瞬的窒息,只覺得自己實在做夢。
那女子卻已經飛撲進了他的懷中,那種熱烈,那種瘋狂,是武墨不錯的。
那體溫,那擁抱的力量,不是夢。
“墨兒,墨兒,我的墨兒。”
緊緊的將懷中女子納入懷中,力道幾乎要將女子揉碎在骨血之中,沒有人明白這種感受,失而復得幸福幾乎把許嵐清席捲,他的人生活了二十多載似乎都抵不過此刻這個擁抱,他生來似乎就是在等待這樣一個擁抱,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幸福。
“墨兒,我的墨兒,我的墨兒,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要。”
有滾燙的淚,落進武墨的脖子,武墨用力的點點頭。
“恩,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嵐清,娶我好嗎,我再也不是那個五王爺,我不過是和爹爹走南闖北的江南戲班的大小姐江燕,你願意娶我嗎?”
“我願意,無論你是墨兒還是江燕,無論你是誰,我都願意娶你。”
若干月後,許家可謂是三喜臨門,一喜便是許嵐清毫無意外的高中了狀元郎,二喜便是許嵐清的夫人給他添了個大胖小子,三喜就是許嵐清迎娶了江南戲班的大小姐江燕。
雖然這斷姻緣有些門不當戶不對的,但是那江燕隨著父親進宮獻藝卻意外被皇上收為了義妹,封了郡主,後來目睹了江燕真容的人都說江燕和五王爺有七分神似,不過兩人其實卻是全不相同的,五王爺霸氣威武又有些脾,江燕卻好似溫婉可人又多才多藝。
皇上也曾派人去查過,結果查證此人確實是江燕,只是愛屋及烏,因為對武墨的思念,所以因為這張相似的面孔,封了江燕一個郡主。
以郡主身份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