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半分都不虧了許家的,而江燕的乖巧可人,多才多藝很快討了許家長輩的喜歡,許家的老太爺甚至有意思要將江燕扶正,畢竟讓人家一個郡主委屈做個二房不妥。
可是江燕和許嵐清卻是一道堅持原樣,許家老太爺只道江燕懂事,卻不知道至於武墨和許嵐清而言,地位名分不過次要,最美的,無非是兩人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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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國公府,
許家老太爺八十大壽,賀壽的人絡繹不絕,香車寶馬,門庭若市,一架飾以寶藍綢緞的馬車停在了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年輕男子,手裡抱著一個匣子。
“請問這裡是國公府嗎?”
“是。”
“這是我們家爺和奶奶送給老太爺的禮物,還有這封信是我爺和奶奶給許嵐清大人的,麻煩請您務必轉交到許嵐清大人手裡。”
“好的,我一定送到。”
一日熱鬧,到了午夜時分許家終於漸漸安靜下來,許嵐清只忙的腰肢痠軟,回到了房中就直接撲在了床上。
“呼,真累啊,燕兒。”
“怎麼了?”
“過來我抱抱。”
“等會兒。”
“做什麼呢,你在寫信嗎?”許嵐清起身,走到桌邊,看向他的愛妻江燕。
那可人兒頭也不抬,只是伸手把一封信送到他面前:“我在幫我爹爹改戲本,這是你的信,說是有人送來的,還給爺爺送了禮物,不過沒留名。”
“哦,我看看,對了你那新的戲本里寫了什麼,講來聽聽!”
“上一出寫到了李家大奶奶和大爺都相繼服毒而死,結果看客們都要拆了我們的戲文臺子,所以這一出我打算圓過來,寫李大爺和李大奶奶是假死,後來又被他那個親兄弟就活了……誰寫的信?”
許嵐清看著信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武墨放下了手中的筆,再度問道:“誰寫的信?”
“你剛才說,你的戲文字子裡,李家大爺和李家大奶奶是假死是嗎?”
“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很好。”
“不知道看客會不會覺得假。”
“怎會假,世界上真有這種事,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真有這種事?不過也是,假死藥本來就有,只是沒有人嘗試過而已。”
“你怎麼知無人嘗試過。”
“那難道有人敢吃啊,不要命啊?”
“如果假死一次可以換一世幸福,冒險一次又何妨。”
“怪怪的,你今天,不和你說了,我繼續改了,對了明兒幫我帶點東西進宮給皇兄。”
“這皇兄叫的還挺溜。”
“你欠揍,本來就是我皇兄。”
“噓……”
夜闌俱寂,月上枝頭,城外五里坡,一盞燭火,兩壺清茶,一盤棋局,一雙男女。
“你要想清楚,這步落下去,你就絕無反悔的餘地了。”
“從第一步開始,我就沒有後悔過。”
“為我放棄了一切,功名利祿,榮華富貴,不後悔?”
“不後悔!”
“為我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不後悔?”
“不後悔!”
“我也是,就算為你付出一切,我都不後悔。”
“啪嗒。”黑子落下,白子大勝。
其實人生就好似一局棋,如果你義無反顧,即便輸的一塌糊塗,你也依舊可以笑著。
而有許繡憶的棋局,正是這樣一盤輸掉所有,都依舊可以笑著的棋局。
“呵呵,你輸了。”
夜風吹散陣陣茶香,女子嬌笑溫柔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