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事又怎能草率。所以,思來想去只有濮陽淮山一人合適,也只他一人能應急了。
“‘這白素素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若不救,自己就成了忘恩負義的小人了。可若是救,這親事可不是兒戲,更何況自己已是半殘之身,心裡更是裝著雁兒。’ 濮陽淮山心內也是糾結萬分,‘這一年來,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思念著她啊!可如今面對混身滾燙的白素素,若再不救治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求公子救救宮主吧!’
“‘遲了,就怕來不及了!’
“‘唉!如今只能如此了。’一咬牙,濮陽淮山終究不能看著白素素在自己面前死去,做了痛苦的決定。‘為了救人,在下只有唐突了,等宮主醒後,要殺要剮全憑宮主發落吧!’
“‘宮主畢竟是一宮這主,親事是絕不能草率的!’兩位長老客氣卻也執著的語氣讓濮陽淮山還是很感動的。雖然,這樣一來自己實在太無辜了。
“‘唉!’以內輕輕一嘆,濮陽淮山無聲的點點頭,‘自己無辜,白素素又何嘗不是無辜的,畢竟女兒家的名聲更重要啊!’
“無憂宮以最快的速度辦了喜堂,將兩人送入洞房。
“次日,醒來的白素素看著自己滿目大紅充滿喜慶的新房,和書桌前靜靜坐在輪椅上等自己清醒的濮陽淮山,心裡一片通透,定是濮陽淮山給自己解的毒。只是心中有些納悶,解毒就解毒,為何要弄得一屋子的紅色?心思一閃,抬眸撞進濮陽淮山望來的猶如千萬波濤翻湧著的深深眼眸,不時的閃過深沉的憐惜和傷痛。
“‘對不起!’一句道歉的話竟然脫口而出。
“‘啊?!’
“正靜等著白素素醒來興師問罪的濮陽淮山愣住了。開始時,自己把脈一把出七日歡就有些急羞,忽略了白素素體內另一股藥。但在洞房前再一次仔細為白素素把脈時才發現了化功散。
“當時的濮陽淮山幾乎震驚得險些衝出去——那強力化功散是梁丘雁的獨門配方。當初雁兒研製這個配方本是為了自己防身用的。因聖藥谷的修為著重放在製藥煉藥治病救人上,在武學上僅輕功稱得上上乘,其他防身功夫也就一般般而已。
“可沒想到,這強力化功散會在白素素身上發現。原本出於道義而無奈的為白素素解毒的心思瞬間混入了一種深深的惶恐和內疚。
“‘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就不用對不起你的心上人了。’白素素想起濮陽淮山求自己配合演的那出戏,心裡想著濮陽淮山那眸中的憐惜和傷痛該是為了那個女子吧。
“‘你……我……’囁喏半天,濮陽終究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
“‘謝謝!’白素素仍然真心的感謝著,這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是值得人敬重的。‘放心吧,我不會糾纏你的。如果……你想離開的話,可以隨時給我休書!’
“‘啊?!’濮陽淮山更加震驚。要知道,在古代被夫家休棄的妻子會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望著白素素認真真誠的充滿了感激的眼睛,濮陽淮山更震驚,‘白素素並不是嫌棄自己是半殘,那麼就是真的體諒自己想守護心中的愛人。可,那化功散……’
“‘啊……呃……那個……你昨晚也累了,先休息吧’一時濮陽淮山只覺心潮澎湃,臉紅心慌不知如何表達,慌不擇言隨口而出的一句話又惹得自己想起昨夜的纏綿,一時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只得匆匆丟下一句話飛快的推動輪椅落荒而逃。
“‘啊?呃!’望著濮陽淮山那狼狽而逃的背影,白素素只覺得怪怪得,待回眸低頭看到自己露出錦被外光潔的雙肩,不由得一驚,想起昨夜之事,一時臉飛紅雲,縮頭躲入被中羞愧不已。
“半晌,方才起身洗漱。只是一臉的紅暈卻遲遲退不去,畢竟是女孩子的第一次,再灑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