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兒也總有些嬌羞。
“‘宮主醒了!’進來侍候的貼身侍女清兒見宮主已起身梳洗完畢正一臉紅暈的端坐在梳妝鏡前發呆,不由得笑意盈盈的上前一禮,‘恭喜宮主!祝宮主和姑爺早生貴子!’
“‘啊!’
“‘哐啷!’隨著白素素的一聲驚叫,剛端著漱洗水進門的侍女蓮兒被嚇得扔了盆缽,濺了一地的水。
“‘你……剛說什麼?’白素素驚得花容失色。
“‘我……我……說恭喜宮主……祝……宮主和……姑爺……早……早生……貴子!’清兒嚇得不知所措,‘難道宮主不喜歡姑爺,被廹成親生氣傷心了麼?唉,可憐的宮主’心裡想著,不由得替宮主難過起來,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轉。
“‘姑爺?’白素素喃喃的,看著一室喜慶的大紅,看著窗上貼著的大紅喜字,桌案上還有一對燃盡的紅燭。想起濮陽淮山臨走時身上穿的似乎也是大紅的衣衫,轉而盯著自己身上穿的這身大紅的衣衫有些發愣。
“‘宮主大喜本應熱熱鬧鬧的,可屬下連喜服都未及為宮主準備,請宮主責罰!’見白素素盯著自已紅色衣衫瞧,以為宮主是傷心自己出嫁連喜服都沒有,蓮兒和清兒都跪下請罪,只覺得鼻子發酸。‘可憐的宮主,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日子就這樣馬虎的過了’
“‘這麼匆忙你們還能為我備下這大紅的禮服,已經很讓我感動了。想這一日裡,宮裡上上下下為本宮操了不少的心呢!我謝謝大家還不及,怎會責怪。只是……辛苦……你們了!’白素素伸手扶起兩人,想象著眾人為自己忙碌操持的模樣,心裡是滿滿的感動。就這樣,大家都舍不是自己受委曲,自己就是為了這班姐妹死了也甘心啊。
“‘宮主,我再去打水來您好梳洗!宮裡眾人都還等著向宮主和姑爺祝賀討喜呢!’
“‘我進來時宮主都洗過了呢,’清兒這會兒又恢復了平日的調皮,取笑著白素素,‘怕是和姑爺共著洗的呢!’
“‘那以後我們不是都可以偷偷懶,只有打一次漱洗水就好了麼!’
“白素素被兩人取笑得兩頰通紅,新婚嫁孃的嬌羞模樣惹得清兒蓮兒心裡大喜,看來宮主還是喜歡姑爺的。
“‘呃……素素’門口傳來濮陽淮山遲疑而羞澀的聲音,因為兩位長者剛去見他,告訴他無憂宮眾人都在等著向兩人祝賀,想來白素素是不好意思來找自己的。原本,自己也會不好意思,可一想到那化功散,心裡就對白素素升起了無限的愧疚,是自己連累了她呢。‘唉!這樣一位好姑娘,卻因為救了自己幫了自己而失去了選擇幸福的權力和機會。’
“白素素和濮陽淮山在清兒蓮兒的取笑聲中雙雙紅透臉頰的接受了無憂宮眾人的見禮。
“太好了!”紫玲兒歡撥出聲。
“是啊,幸虧白素素沒事!”
眾人聽到這裡都鬆了口氣。
“那後來呢?”殷素月最關心的是後來濮陽淮山的下落。
“你一共知道多少呢?”軒轅問竹停止了講述,有些事情太隱私了,現在還不是公開的時候。軒轅問竹話題輕輕一轉,反問殷素月。
“當日,梁丘雁在對白素素下了毒後就把濮陽餘恨扔回了聖藥谷,自己則去找尋濮陽淮山了。因為沒有成親而生下的孩子,所以梁丘雁在將孩子交給老谷主時不許老谷主公開濮陽淮山的身份,揚言必須等濮陽淮山自己親認才行,否則就會將濮陽餘恨帶走,永遠不回聖藥谷。所以,濮陽淮山只是以遠房外孫的名義在谷中學醫。除了谷主和後來接任的谷主,再無一人知曉。而梁丘雁一別以後再無訊息。濮陽餘恨在他十八歲那年也失蹤了,整個聖藥谷再也沒有這幾人的訊息。谷主也一病不起,不久就離開了人世。臨終遺言聖藥谷必須找到濮陽淮山和濮陽餘恨、梁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