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仙子,都打他不過嗎?”
莊山貝道:“他這負傷一去,定然將先找一處隱秘的所在療治傷勢,諒他受此挫折,也不敢再來三聖谷。”
蕭翎暗道:原來此地叫三聖谷,定是他們自己起的名字了。
說話之間,瞥見柳仙子急急奔來。
莊山貝起身相迎,說道:“南兄的傷勢如何?”
柳仙子向莊山貝道:“不妨事了。想不到他竟是一個那等卑下的人,日後如若我們再見到他,絕不放過。”
莊山貝微微一笑道:“他遁入空門,無非是裝給你看……”微微一頓接道:“這樣也好,南兄雖是受了點傷,但卻化解了你們之間數十年的嫌怨,這點傷受的值得!”
柳仙子目光凝注到蕭翎身上,岔開話題,道:“酸秀才,你看翎兒的稟賦如何?”
莊山貝道:“上上之才,世所罕見。”
柳仙子道:“那你為什麼不成全他?”
莊山貝笑道:“我已答允南兄,傳我所學,還要如何成全?”
柳仙子道:“你既垂愛,為什麼不要他拜列門牆。”目光一轉,望著蕭翎,道:
“笨孩子,還不快些拜見師父。”
蕭翎應聲拜倒,行了大禮。
柳仙子嬌聲笑道:“翎兒雖是我南師兄的義子,但卻是你的徒弟,日後他如打人不過,可是你莊山貝沒有教好。”
莊山貝臉色一整,抱拳一揖,道:“還得柳仙子多多成全。”
柳仙子笑道:“傾盡所能,絕不藏私。”
笑聲中轉身一躍,人已到兩丈開外。
莊山貝搖頭晃腦他說道:“恨起來,刺骨椎心,愛起來油裡調蜜,此女人之所以為女人也。”
蕭翎心中雖然升起甚多疑問,但卻不敢多問,只好悶在心頭。
莊山貝回顧了蕭翎一眼,道:“走!瞧瞧你義父去。”
兩人行入木屋,只見南逸公仰臥在木榻之上,柳仙子站在榻旁,正在運內功推拿南逸公的穴道,見兩人進屋來,微微一笑,仍不停手。
莊山貝望了望南逸公的臉色,笑道:“南兄傷勢,雖已無礙,但也得三五天養息,才能盡復神功,我暫帶翎兒借住南兄石室。”
柳仙子停下雙手,笑道:“徒弟是你的,你高興帶到哪裡都好。”
莊山貝微微一笑,帶蕭翎離開木屋。
五日之後,南逸公,柳仙子聯袂同來石室,蕭翎行功正值緊要關頭,雖知義父入室,卻是不能起身拜見。
莊山貝眼看南逸公傷體盡復,神采奕奕,人也似年輕了不少,心知這一對師兄妹,糾纏了數十年,鬧不清楚的嫌恨,已然完全消除,只可惜青春難回,時光不能倒流,兩人都是花甲以上的遲暮之年,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南逸公眼看蕭翎練功勤奮,心中快慰,一拉柳仙子,低聲說道:“咱們不能擾亂莊兄課徒,翎兒用功。”雙雙轉身而去。
匆匆歲月,似水年華,蕭翎在師父、義父、柳仙子嚴厲的督促之下,過了數年,雖然火候尚差,但卻已盡得三人的武功竅要真傳。
這日,蕭翎習劍完畢,轉回石室,只見莊山貝盤膝而坐,睜著雙目,似是正在等他歸來。
蕭翎放下短劍,拜伏地上,道,“師父,可有話訓教徒兒嗎?”
莊山貝點點頭,道:“翎幾,你可記得你在這山谷中注有多久時光?”
蕭翎凝目尋思了片刻,道:“五年有餘。”這些時日之中,不論晴雨,日夜都在苦習各種神功,連在這山谷中住了幾年,也得想了半天才算出來。
莊山貝道:“不錯,五年多了,你也應該到江湖上去歷練歷練了。”
蕭翎呆了一呆,道:“弟子武功尚未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