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層的KTV,包廂外,周思妍正看著手錶,向和她一樣等在包廂外的姐妹抱怨:“管絃怎麼還沒到?蘇冉已經把那騙子約到包廂,就差她出馬了。”
話音剛落,就看見穿著抹胸小禮服的管絃姿態妖嬈地走近她們。這番打扮引得周思妍忍不住多打量了管絃兩眼,嘖嘖嘆道:“你要不要打扮得這麼妖孽啊?”管絃不以為意地挑眉:“不打扮得妖孽一點,怎麼帶領你們去收妖?”管絃推門進入包廂前,審慎地回頭詢問道:“那騙子姓什麼來著?”“張。”管絃瞭然地點點頭,推門而入,推開門的瞬間堆起一臉笑容:“張總。”
正拉著蘇冉的手吃豆腐的張韜回頭,見到管絃,難掩驚豔的神情。蘇冉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從張韜手裡抽了回來,起身走向管絃。
剩下的兩個女人也魚貫進入包廂。
蘇冉特別親切地對管絃說:“你們總算來了!”
和管絃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蘇冉又回頭看向張韜:“這就是我跟你提過很多次的管絃。”張韜的目光始終不離管絃,一看就對管絃有點意思,管絃帶頭與張韜拼酒,張韜也就來者不拒了。於是乎,張韜一杯一杯地喝酒,他腕上的名錶指標一圈一圈地轉動,服務生一波一波地端洋酒進來。終於……張韜轟然醉倒在沙發上,管絃喝酒的動作定格。蘇冉湊到張韜身邊,確認他真的醉死過去。在座的四個女人交換了一個眼色……包廂內爆發出一陣高昂的歡呼聲。
隔牆傳來高昂的歡呼聲,連這邊的包廂都聽得一清二楚。徐子堯姿態優雅地坐在沙發上,表情傲慢地玩著手機遊戲,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而在座的其他朋友都已經按耐不住地面面相覷,繼而無語地笑起來:“隔壁玩得可真夠High的啊!”
坐在徐子堯旁邊的林若,也是這家KTV的股東之一,屈肘撞撞徐子堯:“這位爺,我這新開的KTV請你來,是讓你來鑑賞鑑賞的,不是讓你來玩遊戲的。”
徐子堯始終巋然不動,手指在螢幕上飛快地點著。
這時,服務生推門進來,面有難色:“實在不好意思,您要的Lafite我們這兒已經沒存貨了。”作為股東之一,林若倒是大方,隨口就來:“那換瓶Petrus。”服務生卻更加為難了:“真是對不住,隔壁包廂的客人把咱這兒最貴的酒都包了。”
此話引得包廂內一眾憋屈的富二代們對隔壁更感興趣了:“喲!哪路的煤老闆帶金絲雀跑這兒撒錢來了?出手這麼闊綽?”幾乎是話音落下的同時,依舊對一切置若罔聞的徐子堯突然收起手機站了起來,不發一言地朝門口走去。林若連忙叫住他:“你去哪兒?”徐子堯其實今天挺煩躁的,被自己後媽生的那小屁孩使了絆子,車子當街爆胎,害得他為了趕朋友新店開業的這個局,還搶了一姑娘的計程車,如今回想起來……總覺得有失身份。
此刻,走向門邊的徐子堯頭也不回,只背對他們,懶洋洋地揮揮手算是道別:“去看看到底是哪路煤老闆這麼沒眼光,看上了這麼群嗓門奇大的金絲雀。”
徐子堯很快來到隔壁包廂門外,送酒的服務生端著托盤正欲推門,被徐子堯攔下。徐子堯接過他手裡的托盤,在服務生目瞪口呆地目送下,一手戴上口罩,一手推開包廂門走進去。
徐子堯推門而入後,第一眼就看見桌子上疊得有半人高的酒杯塔——而一個打扮性感的女人,正小心翼翼地把最後一杯酒疊放到塔頂。
徐子堯低著頭把酒擺放在桌上,悄悄站在牆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屋內的情形。那正在往酒杯塔上疊最後一個酒杯的女人,徐子堯倒是不認識,可這群女人中,確實有一個是熟面孔——那個拿著一疊賬單敲著躺在沙發上的醉鬼的頭的女人,是叫蘇冉吧?他一個不算太熟的朋友的前女朋友。不過這類女人和她們所看上的男人一樣,向來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