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垂髮的少女,剛才當然也不是對他笑,她認得顯然是盧九。
盧九彷彿也曾經到這地方來過。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呢?
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現在卻好象越變越複雜了。
黑衫僧叫人只倒了一杯酒給盧九,道:“酒如何?”
盧九嚐了一口,讚道:“好酒。”黑衫僧道:“中土的酒,多以米麥高梁釀造,這酒卻是葡萄釀的,久藏不敗,甜而不膩,比起女兒紅來,彷彿還勝一籌。”
盧九又嚐了一口,笑道:“不錯,喝起來另有一種滋味。”
黑僧衫道:“這酒入口雖易.後勁卻足,而且很補元氣,你近來身子虛弱,多喝兩杯,反而有好處的。”
他居然和盧九品起酒來,而且還居然象個專家,談得頭頭是道。
不過他還是完全沒有將段玉這些人放在眼裡,盧九竟似也將他們忘了。
顧道人忍不住嘆了口氣,道:“貧道也是個酒鬼,主人有如此美酒,為何不見賜一杯?”
黑衫僧這才轉過頭瞪了他一眼,沉著臉道:“你是誰?”
顧道人道:“貧道顧長青!”黑衫僧道:“你莫非就是那嗜賭如命,好酒如渴的顧道人?”
顧道人道:“正是貧道。”
黑衫僧突然仰面大笑,道:“好,既然是顧道人,就給你喝—杯。”
他揮了揮手,那輕衣垂髮的少女,就捧了杯酒過來。
顧道人隻手接過.—口氣喝了下去,失聲道:“好酒。”
黑衫僧卻又沉下了臉,冷冷道:“雖然是好酒,你卻只配喝一杯。”
顧道人也不生氣,微笑道:“一杯已足夠,多謝。”
王飛臉色早已變了,突然大聲道:“這酒我難道就不配喝?”
黑衫憎道:“你是誰?”
士飛道:“江南霹雷火的王飛。”
黑衫僧道:“你知道我是誰?”
王飛冷笑道:“最多也不過是僧王鐵水而已,就算你殺了我,我也要喝這杯酒的。”
黑衫僧突又大笑.道:“好,就憑你這句話,也已配喝—杯。”
他果然就是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