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一聲慘叫,人就直挺挺地摔了下來,頭還不忘磕到青巖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最後噗的一聲悶響,跌倒在地,塵土飛揚。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的妻子啊!何必向相公我行這麼一個大禮呢?快起快起!”清脆的童聲自青石上傳來,輕柔活波如風中招搖柳條,令人如沐春風,倍覺精神。
慕容悽聽了此人的說話聲,剛才得血腥畫面似乎全都消失不見,但一聽他叫的“妻子相公”後,頓時頭皮發麻,全身一陣痙攣!
他急忙站直身子,抬起頭時,卻已有一隻手伸到他面前,他剛握住,那隻手就發力把他拉了上去。
慕容悽坐到青巖上,拍了拍滿身灰塵,才抬頭朝對面之人看去,這個人他很熟悉,是他的好夥伴,是和他一起進來學藝的。他家就住在五絕島對岸,也就是和他一樣被別人說是最近十年內最出色的弟子,他的名字叫葉星臨。(呃,鏡頭現在才轉到葉星臨身上…)
葉星臨跟慕容悽不一樣,依舊是一副俏皮的娃娃臉,長年習武並沒有改變他的相貌,葉星臨的眼睛很大,有空的話,眼珠子或許會掉出來。(誇張了些)
他的雙眼總是閃爍著狡黠,眉毛長而清秀,從沒修剪過的頭髮長到腰間,也沒有束起,正隨風輕擺,顯得飄逸自然。
剛坐下的慕容悽便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能不叫我——,你就不能不這樣叫我嗎?”
對於葉星臨對自己的稱呼,慕容悽是一直很不滿,但這傢伙就是一直不改。更有一次葉星臨居然叫慕容悽陪他玩遊戲,那時慕容悽與葉星臨剛來到這裡,倒是沒什麼好玩的,於是慕容悽就跟著葉星臨來到沙灘邊。正當慕容悽不知所以的時候,葉星臨就衝慕容悽說道:“咱玩家家酒,你當妻子,我相公。”慕容悽一聽就氣了,馬上抓起一把沙子撒向葉星臨,自己扭頭便走。
葉星臨看著他嘿嘿一笑:“誰叫你的名字這麼娘。又慕容又妻的,像足一個整天摸著臉蛋照鏡子,說自己很美很美,愛慕容顏的妻子!”說罷,還齜著牙連說了三句:“妻子!妻子!妻子!”然後妻妻妻的傻笑個不停。
慕容悽聽了如何能忍,舉手便打。葉星臨見他動手,也不想吃虧,一掌便朝他心口拍去。手掌還未拍到,就見慕容悽舉起來的手急收了回去,捂住心口,面露痛苦之色。
“哇!”葉星臨歡呼一叫,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掌,驚駭的喃喃道:“想不到我未煉過焚心掌,卻也打出了掌風!”
慕容悽兩眼一翻,險些氣絕身亡,他沒好氣的道:“白痴,我胸口被人捅了一匕首。”
葉星臨眉毛一挑,乾咳兩聲,然後看向慕容悽,咧嘴笑道:“那你怎麼還不死?”
雖然口中咒罵,但葉星臨已經挪了過來看慕容悽的傷勢了。他們之間的友情就是從一次次你受傷我包紮的過程中建立起來。但葉星臨畢竟還小,他不理解慕容悽連傷都不顧,就直接過來找他的這份重視是多麼難得。
葉星臨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止血藥和一小捆繃帶,這些東西是他們必備的。葉星臨看了看慕容悽的傷口,忽然抬頭對慕容悽道:“那匕首沒毒吧?”慕容悽一驚,但感覺身體沒什麼異常,才緩緩說道:“應該沒有。”
“有的話就死了算了。”
“啊?哦……”
兩個小孩的對話就是那麼特別。
“喂,小葉。”慕容悽低頭看著還在幫他包紮的葉星臨道。
葉星臨先是沒有理會,而是把繃帶纏好再繫了個紮實的結,又扯了扯,確保不會鬆開才抬頭問道:“咋呢?”
慕容悽看見葉星臨抬頭看著自己,本來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道:“你這次很大可能對上那個姓秦的,畢竟剩下的人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