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或是難聞,只是讓鼻子還算是靈敏的二人,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是?這是柃木樹粉,喝!寧哥,這玩意你都搞到了?”寧輝以一種不敢相信的語氣問道。“以前一次打獵的時候發現的,一直沒捨得用,這次拿出來。不然我可不敢帶你一個從進過山的人來。怎麼?我找你來,你就沒想過我怎麼帶你進山?”寧輝將手中的橙色粉末分出了一半遞到了左邊的寧輝手上,並開始仔細的一點一點的往身上塗抹,尤其是暴露在外面的額頭和雙手,待這些都塗好後,開始向胸口和背部的衣縫裡用手指彈去。
“呵呵,我覺得寧哥既然帶我來,就一定能帶我進去,我可是一直相信你不會讓人失望的。”寧輝邊說邊用空著的手抓了抓後腦勺,“不過,寧哥,如果這次進山抓不到雲錦雞,你可就虧大了。”
“所以,你小子,給我快點。”寧晨邊笑邊催促寧輝。二人開始往身上撒上柃木樹上採好的樹粉,掩蓋好氣味後,寧晨在前面開路,用柴刀砍斷一些必須砍斷的遮擋藤蔓。待翻過二將軍,下到半山腰時,“寧哥,我們要在這開始嗎?”寧輝略帶一絲氣喘的小聲問道。
“怎麼,累了?”寧晨回頭問道。“還不行呢,二將軍雖然平日幾乎無人會來,但始終有人來過,前年給逼的急了就是在這附近抓了一此的雲錦雞。依著這些畜生的精明,恐怕十幾年之內,這三座山裡是找不到雲錦雞了。我們這次要去主峰附近碰碰運氣。”
“啊!我還以為最多隻到三道樑子。哎,最好這些瘟雞別給我抓到,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他。”寧輝面帶苦色。
“哼哼,你該說最好抓到這些瘟雞,看我怎麼收拾他!”寧晨臉上帶有一絲揶揄,然後說道“難不成,走不動了?”
“寧哥,開什麼玩笑,幾步路的事,誰會走不動道。”寧輝以稍大的聲音回應道。一邊準備加快速度。
“我也覺的你中氣很足。算了,先歇下喝點水吧”寧晨待走到溪流邊,用竹筒灌了些冰涼的溪水,從雪兔皮袋內摸了幾根火星草,輕輕揉了兩下,扔進了竹筒內,一會兒,竹筒內的水就冒起了熱氣。寧輝有樣學樣,不多時也喝上了熱水。
寧晨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月亮,估摸著現在子時剛過,然後就發現雪又停了。歇了會,便對寧輝說道:“好了嗎?得快點走了,連老天都在幫咱們,趕在寅時開始前繞過三道樑子,到主峰附近,就能捉到這些呆頭雞。”
“啊,寧哥,你怎麼就知道能捉到。”說罷,寧輝已經站了起來,已經準備啟程了。
“我為什麼抓不到這些呆頭雞?”寧晨玩味地反問了寧輝一句。看到寧輝抓耳撓腮想不出來的樣子,終於說了句。“不錯,這些畜生精明靈活,可卻始終都是畜生,而且還都是些貪吃不要命的畜生。上個月我在二將軍背陰的一處山崖上採血精參給阿瑤補身子的時候發現了一棵月松王,還結了些月果。不過只熟了一顆,給我採了。”說罷輕輕拍了拍口袋。
“那寧哥,我們趕快走吧。”寧輝幹勁十足,彷彿注入了新的活力,“有了這玩意,今天必然能好好炮製這些瘟雞。”於是寧晨二人又開始啟程了,並且加快速度,一直快步向前,再也沒有多說些俏皮話,都憋著勁要大幹一場。終於在這股勢頭下在醜末寅初走到了亭山主峰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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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雲錦雞 眼淚
主峰雄狀不可方物,有較高的山峰三座,遠處望去,略呈“山”型,寧晨二人仰視遠處的山尖,彷彿可以直入雲端,又有奇石聳立,四周盡是月松,樹幹呈銀白色,質地堅固,松果淡黃,松子味苦,可以入藥,針葉微呈弧狀,形似新月,故名月松。月松樹干與樹枝上的積雪皆為白色,遠遠望去,好似一片美玉雕成,行走其間,彷彿登天梯以上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