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又是什麼?
多少年來,行旅客商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害得官府封閉了這條路,使和這條路沒人敢走,難道都是眼前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傑作?
紫鵑跟霜姑娘沒動,也沒說話。
那不知道是什麼的,也沒動。
就這麼凝立半晌。
靜得能令人窒息。
最後還是紫鵑先出了聲,說了話:“你裝什麼神,扮什麼鬼?”
紫鵑認為是人,也希望是人。
那仍不能確定是什麼的,仍沒動,沒出聲。
紫鵑又道:“你是聽不見我說話,還是不會說話?”
或許,根本就咱不懂“人”的話!
是麼?
不然?
那不知道是什麼的,突然出了聲,說了話,出的是人聲,說的是人話:“你們要聽我說話?”
是人聲,是人話,一點都不錯,而且字字清晰,任誰都聽得懂。
只是,這話聲似乎不是從對方口中發出,像是來自四面八方,而且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這又是怎麼回事?
不管是怎麼回事,只要是人,紫鵑跟姑娘就放心了。
紫鵑一點頭道:“不錯,只要你是人,你總該說話。”
只聽那個“人”道:“那麼,你們是死定了。”
紫鵑道:“是麼?”
姑娘也道:“難道不聽你說話,我們就能不死?”
那個“人”道:“多年之前,這條路上接二連三的出事,之後,這條路就沒人敢走,沒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你們兩個知道了,我不能讓你們兩個活著離開,你們兩個是女人,本來我是不打算傷害你們的。”
姑娘道:“原來如此。”
紫鵑道:“為什麼我們是女人,你就不打算傷害我們?”
那個“人”道:“因為我認識的幾個女人都很好,而我所見過的男人,卻沒幾個是好的。”
姑娘道:“那是你的偏見。”
紫鵑道:“你就因為這種偏見,在這一帶傷害那麼多人,害得沒人敢走這條路?”
那個“人’道:“你們不必問那麼多,也不配管那麼多,問那麼多又能怎麼樣,你們馬上就要死了,即將要死的人,還能管那麼多麼?”
紫鵑道:“既然我們都是將要死的人了,讓我們落個明白,不是很好麼?”
那個“人”道:“我為什麼要讓你們落個明白?”
姑娘道:“因為我們都是本來可以不死的女人。”
那個“人”道:“你很會說話,可惜還是打不動我的心。”
紫鵑還待再說。
那個“人”已然又道:“不必再說什麼了,我要動手了,你們等著死吧。”
紫鵑冷然道:“你只管動你的手,我們沒有等死那一說。”
那個“人”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紫鵑道:“放手一搏,好歹拼上一拼?”
那個“人”道:“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差我太多,恐怕難在我手底下走完一招,要是你們不反抗,我還可以留你們個全屍。”
紫鵑道:“辦不到。”
姑娘道:“要是我們反抗呢?”
那個“人”道:“那你們就會死得很慘,究竟怎麼個慘法,我現在沒法子告訴你們。”
姑娘道:“不管慘到什麼程度,那都壯烈,總比坐以待斃,任人宰割強,是不是?”
那人“人”道“既然你們不計後果,那也只有由你們了,我要出手了。”
話落,他突然動了。
說出手,並沒有出手,只是動了。
或許,他所說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