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教授等人沒有深交,自然由我去辦,我將的東西影印了一份,穿著羽絨服,裹成一個球,給郝教授打了個預約電話,第二天便去了他所在的博物館。
來意我已經在電話裡說明了,因此郝教授特意在辦公室等我,大冬天的,我們兩顆球面對面坐著,一邊喝茶,郝教授一邊翻看我遞過去的資料,他翻著翻著,最後竟然連茶也不喝了,眉頭越皺越緊,最後道:“我從事西域文化研究三十多年,這種符文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裡面有很多符文是重複的,可以確定是一種已經失傳的文字,在這方面我不太精通。”
我急了,道:“教授,這份檔案很重要,我也不敢找其他人,唯有你才信的過,你可得幫幫我。”
郝教授和藹的笑了笑,道:“楊博士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嗎?”
我一愣,道:“她?”
郝教授點了點頭,道:“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她主修的就是古文字嗎?你可以請她幫忙,我相信,她會很樂意,據我所知,她在國外非常清閒,最近有回國的打算,你可以加把勁兒,讓她提前動身。”說完,衝我眨了眨眼。
我不由苦笑,心說這郝教授可真是為老不尊,這是怕我娶不到媳婦兒還是怎麼地。
出了博物館,我心知躲不過去,便給楊博士打了個電話。
接到我的電話,楊博士很意外,聽聲音,她挺冷靜的,完全想象不出郝教授嘴裡所說,為情所困的樣子,但她這樣從容的表現,反而讓我少了很多顧慮,我於是也就實話實說,希望她幫我一個忙。
原本我是想用郵件將掃描件發給她,但她說就這兩天的飛機,我便不急著,而是等了兩天。
這些天,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稱一下體重,量一量身高,深怕自己會朝著巨人發展,但還好,身體暫時沒有呢出現什麼異變,第三天,楊博士歸國,我們在博物館會面,她和之前沒什麼區別,落落大方,笑容也很和煦,將檔案交給她之後,閒聊幾句,便各自分散。
我想,或許她已經從我這段失敗的感情中走出來了。
我這樣的人,有時候想一想,性格上真的很欠揍,唯一的可取之處,大約就是心腸比較好,但小黃狗說,這年頭,好人都是活不長的,這讓我很受打擊。
在北京耽誤的時間夠長,楊博士那邊也一直沒訊息,我坐不住,正準備帶著鬼魂陳迴天津的時候,楊博士那邊終於傳來訊息,於此同時,海姐那邊也約我會面。
生死雪域第十九章
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們都是同一天來的電話,我想了想,便在當天先約了海姐,下午則約了楊博士,畢竟楊博士那邊的事情要複雜一些,需要更多時間。
中午,我和海姐約在當初見面的酒店,這次何亮和那兩個年輕人不在,房間裡只有我和她。一看見海姐的打扮我就不淡定了。
大姐啊,現在是十二月份的北京,您胸前露的那雪白的半截,是想幹什麼呀,不怕凍著它們嗎?
我心裡一激動,肚子裡那隻發春的蟲子就醒了,一陣若有似無的歌聲漸漸響起。其實我已經發現了控制情歌蠱的訣竅,並不是一見到女人就發春,確切的來說,是當我心裡升起‘邪念’,或者受到刺激,導致比較激動時,它就會開始工作,原本我以為現在是冬天,所有女人都包裹的嚴嚴實實,我會安全很多,誰成想海姐這麼彪悍,我頓時渾身的血就熱了。
“什麼聲音?”海姐剛坐下,就皺了皺眉,側耳傾聽,我捂著自己的肚子,恨不得趕緊跑出去,然而就在這時,我發現海姐有點兒走神,似乎是被情歌蠱的聲音迷惑到了,目光逐漸渙散起來,手裡夾著的一份資料也掉落到了地上。
我想起那次被班花強吻的經歷,心裡就更加激動了,我一激動,肚子裡的東西叫的更歡,海姐似乎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