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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等房?這位是……?”陳君予熱情地湊過去。

“嗨,陳總!”娉婷強牽出笑容打個招呼,心底暗自發誓再不來這鬼地方了。見陳君予眼望著萱蘭沒有絲毫放棄意味,只得無力的揚揚手,介紹道:“我朋友,萱蘭。”

“你好,你好!小姓陳,君子蘭的君,予取予求的予。”陳君予熱情洋溢地伸出手。

萱蘭笑眯眯握住,同時,略有些垂涎地望了望他手中的那張紅票票,又徵求意見般看向娉婷,得到後者一個警告的眼神。

好巧不巧,此刻服務生喊出的臺號恰就是娉婷她們的號。

“陳總,你們慢慢玩,我們先進去了。”娉婷拉住已然對陳君予流露出些許興趣的萱蘭,正要往裡走,陳君予急忙用那張紅票票攔住萱蘭說:“哎呀,這麼多人,排號也不知道要排到什麼時候,不如……”

揹著娉婷,萱蘭笑眯眯地伸出兩根手指。陳君予急忙又自皮包裡掏出一張紅票票。

“娉婷,咱們不正好多出來一張號牌嗎?不如,就給著這位陳家哥哥吧。”萱蘭終於忍不住把情義放在兩旁,取了利字。

玩慣KTV的她們早就會了多拿個把號牌賣給那些有錢的凱子,今晚上還以為會浪費了的,沒想到,冒出個肯花兩百塊的大大大凱子,萱蘭心花怒放,寧願回去被娉婷撲咬也要先收票票為快了。

一聲“陳家哥哥”喚得陳君予眉開眼笑,驟然明白自己當初將與李娉婷的關係變成上下級關係是多少的愚蠢。眼前這兩個可人兒端端是一樣的秀靈黠慧,偏偏,貌似更有趣的那一個,此際雙唇緊閉,只恨少長了兩條腿好跑離開他們遠遠的。

另一朵不能忘記表的花,噢,不對,此際,應該說是草,因為,陳君憶和Sherry的臉,一個更比一個黑。

打自Sherry看見李娉婷,失聲叫道:“咦,這位小姐,好生……好生面熟呀”始,她那張保養得極其精緻又極其刻意的小臉上,便經歷了疑惑、醒悟、震驚、思索……種種表情,最後,她死死地望著陳君憶,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說:“那天,是Ketty弄錯了,你約在‘天一閣’的,其實不是我,而是這位小姐,對吧?”

陳君憶苦笑著搖搖頭,誰要他提‘天籟絃音’來著?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真是一點沒錯。不過,這一次,他不能再讓娉婷為他的錯誤買單了。君予說得對,不能因為要保全自己的面子,而令到她放棄尊嚴。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在君予與萱蘭的嬉鬧中、在李娉婷又準備經歷第二次難堪時,點頭:

“是的!”

卡拉並不OK之二

“是的。”

簡簡單單兩個字,震得Sherry接連後退了好幾步。

娉婷聽不見那兩位神仙的對話,她只看見陳君憶望著她,嘴唇不停蠕動,跟著,Sherry的目光也投來,不過,這一次,光束恨恨然。一邊是火焰,一邊是冰山,夾擊得她,躲在喧囂的音樂中,無聲地哀嚎了好幾嗓。

她們這一邊要的是小包房。握著麥克風還沒唱到兩首,陳君予便拉著陳君憶湊了進來,藉口是難得在這遇上自家公司員工,索性一塊玩,也算是加強上下級交流。娉婷是不敢有意見的,一幫死黨、特別是萱蘭,在看見隨後跟來的、提著滿滿兩大藍飲料和零食的服務生時,嘴角上揚,歡迎聲呼之欲出,再一聽陳君憶宣佈所有費用統統算他頭上時,只恨不能要去這兩兄弟的電話號碼,便於以後場場相邀。

“咱家老闆娘呢?”娉婷扯過與萱蘭對唱正歡的陳君予,衝一旁靜默不語的陳君憶嚕嚕嘴問道。

“Sherry?讓你給氣跑了。”陳君予興致勃勃地回答,轉臉,更加興致勃勃地唱歌。他和萱蘭選唱的是“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正無比調情地脈脈凝視著對方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