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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在陳君憶的臂彎輕攬裡,感覺到了嬰孩學步的艱難。

“跟了我走就是。”說著,陳君憶隨了緩緩響起的音樂,輕哼:“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過,愛情。誰願意,有勇氣,不顧一切付出真心……”

陳君予選這首歌,有他的深意?

這種略顯曖昧的環境與行為使得娉婷大不自在,她在心裡將那個引領大小總舵主來至“天籟絃音”的人罵得可謂是體無完膚,然後,自己側臉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不過,必須承認,陳總舵主的確可謂是舞林高手。他那長期堅持運動的肌肉在蔓盈舞姿中將力量與溫存最無瑕的統一表露到了極致,卻還,深沉得一如他的為人。在他的引領下,娉婷慢慢踩踏到了節奏。

“您那位朋友怎麼先走了?”娉婷不喜歡這種氣氛,想找個話題蓋住。可是,話剛一說出口,她就悔得不行,提什麼都好,幹嘛聊Sherry。

陳君憶舉目四顧:這裡,適合談這些嗎?

不適合。

可是,心下掂得出:除非是用行政命令,否則,他休想單獨約出她。

他不想他倆就永遠是上下級關係,也不想,她將二人所有的相處時間都算成是加班。

“她認出你了,賭氣要走,我說送她也不要。”

呃,娉婷結舌,懊惱地垂下頭:“對不起,陳總,我也不想的。”

她有什麼需要說對不起的?卻因為他是陳總,是她的頂頂頂頭上司,所以,無所謂是非,全都是她的錯。陳君憶的心,有那麼一絲,抽悸得發酸。想起初見她時明媚鮮妍的笑容,相比較此刻沉寂在唯唯諾諾之後的委屈和警惕,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緊了緊。

娉婷的腰瞬時僵直。

“如果,沒有加班費,明天下了班,你會不會和我共進晚餐?”他問。

以為她腦子被門夾了嗎?娉婷失笑,說:“沒加班費?陳總,違反勞動法咧。”

“就當是朋友間的相互邀約也不行嗎?”

瞟他一眼,朋友,和他?呵呵,高攀不上。她故意蹙眉想了想,說:“明天晚上?哎喲,陳總,不好意思,我報了職稱考試,明晚要去聽經管課耶,真是遺憾。要不,改天我請您,謝謝您的關照和栽培。”

“也行,你說改哪天吧?”

他還當了真?娉婷心煩,臉上卻不得不裝出付認真模樣:“這樣吧,回頭我向Ketty報備,請她根據您的日程作安排。”

她故意打太極。陳君憶銼牙,一時之間,卻又拿她無可奈何。最失敗是一曲音樂此際結束,只見那丫頭頓露輕鬆之色,雙手倏地一下收回,轉步往座位走去,居然,還堆起一臉假得無以復加的笑容說:“陳總的舞真的跳得好好呀。這以後可是不敢和您跳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嘛。”

言下之意,再無第二次共舞之可能。

“其實很簡單的,我多教你幾次就會了。”陳君憶試圖力挽狂瀾。

“不敢不敢,教我這種一點樂感都沒有的人,相反倒損了您的威名。”娉婷猛烈地擺頭擺手,又指了萱蘭說:“還是我這位同學,對這方面有些小興趣,不如請陳總指點指點吧。”

說完,以一種不配合便是死的凌厲目光投向萱蘭。嚴重警告之下,萱蘭嬌笑著起身:“大陳總是吧?經常聽娉婷提及您喲,說您是她見過的最有才識的成功人仕。能賞臉共舞一曲嗎?”

兩個女孩,合作無間。陳君憶只得衝著萱蘭揚起邀請的手,眼光卻隨了娉婷而去。只見她拿出自己那個破手機,看了看,又湊到耳邊,似乎跟誰通話般走出房門。

“李娉婷的職稱培訓課時間真的是週二和週五嗎?”陳君憶問萱蘭。

“呃?什麼?哦,是的是的。”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