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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

牧傾開始覺得樓瀾的腦子說不定真有問題。

翌日樓瀾打著呵欠醒過來,昨晚被牧傾揉弄過的地方還有點隱隱的不適,如今想來,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昨晚為什麼不能再忍一會呢?樓瀾一大早就陷入了自我厭惡。

“幹什麼呢?醒了就起來,今日給你請了先生,教你讀書。”牧傾撩開紗帳,對把腦袋埋在被子下生悶氣的樓瀾說。

樓瀾把被子拿開,乖乖穿衣服。

把樓瀾安排好後,牧傾靠在窗外看著室內樓瀾跟著教書先生練字,唇角不禁勾出一抹淺笑。

“主子。”千尋雙手捧上一道摺子,“宮內送出來的。”

牧傾隨手接過開啟看了一眼,懨懨道:“你去處理,隨便扣個造反的帽子拖出去斬了就成,別查下去,這種案子動輒便牽連近萬,太子還未登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不能發生,盡力壓下去。”

“是!”

第 15 章

幾日後牧傾去查樓瀾的功課,教書先生連連搖頭,樓瀾一臉茫然不知發生何事。

“你這字跡倒是一點沒變。”牧傾無奈地放下樓瀾的字帖,“算了。”

他摸摸樓瀾的頭,牽著他的手出府去吃早點。

“我們去哪啊?”樓瀾飯後捧著一紙包點心跟牧傾一邊吃一邊逛著早市。

牧傾冷冽笑道:“去看戲。”

他帶著樓瀾行至一人滿為患的長街前,目光越過層層人群,樓瀾看到了六尺刑臺上跪著一個狼狽不堪的男人。百姓圍在皇城外對著他指指點點,評論不休。

樓瀾知道,這是要砍頭!

御醫黃誠臨,唆使內監欲意毒殺太子,賜死,其父,母,妻,子凌遲,滅三族。

“行刑。”

那持刀的漢子揮舞著一把泛著青色的寒刃。

朗朗日下,黃誠臨仰天怒吼:“牧傾!你總有一天不得好死——!”

一顆頭顱骨碌碌地滾下高臺,血泉嘩啦湧上天空,樓瀾的眼睛緩緩睜大。牧傾好戲看完,往嘴裡扔了塊小點心,唇角勾著笑牽著樓瀾離開。

樓瀾晃神了許久,才蒼白著臉輕聲說:“他臨終前為何罵你?為何他這麼恨你?”

“你總有一天也會恨我的。”牧傾漫不經心一笑:“這世上有無數人巴不得我早點死,可我活得比誰都好。”

“我不會的。”樓瀾小聲說。

牧傾笑容微滯,忽覺不妥,伸手攬過樓瀾的腰腹狠狠用力抱緊退出丈許,一柄鋼刀鏗地一聲劈在樓瀾剛剛站過的地方。黑衣刺客一招落空,橫刀直取牧傾首級。

“哪來的小耗子?”牧傾不悅地蹙眉,站定未動,金扇一展催動內力擊開刀刃,反手成掌磅礴的內力匯聚而去,黑衣刺客被他一掌轟碎了心脈,鮮血大吐摔在地上。

牧傾一展摺扇,歪歪扭扭的‘聖人不仁’躍然其上。

人群中另一個刺客以刁鑽的角度出現,鋼刀裂空劈來,欲殺牧傾懷中的樓瀾。

一道鮮紅身影從牧傾身後快速閃過,玄鐵長刀在日光下抖開一道滴水不漏的銀光,刀鋒相對,只聽叮的一聲,刺客手中鋼刀斷裂一分為二。

“留他性命。”牧傾扇著扇子悠然站在一邊吩咐。

“是。”千鶴冷聲冷語,撤回要封喉的招式,轉而抬腿橫掃過去。

刺客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千鶴勁烈的腿風以至,整個人猶如橫飛而出摔在紛紛避讓的人群裡,腦中一陣眩暈。千鶴武力強悍,性子狂躁,曾因沒有耐心去馴服一匹烈馬而直接踹了一腳,悍馬轟然倒地,恰如此情此景。

短短數十秒中發生的事,樓瀾受驚不小。

“拖回去。”牧傾淡然吩咐,閒著沒事般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