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對她做的事太多,那時候如果不盡全力壓抑自己,她現在……可能已經被自己瘋狂的慾念玩的壞掉了吧。
她問了自己很多問題。為什麼喜歡她?為什麼不苦惱?喜歡?這種東西根本不在他的字典裡。他現在,都還記得在賽肯鎮與她的相遇。一個瘦小的啞巴小女孩;一個明明無力卻願意替別人當子彈的愚蠢小女孩;一個口不能言眼不能視徹底殘疾卻安靜張揚的小女孩;一個明明怕的要死摸到自己的腿卻掏出錢袋跪在地上寫‘規矩我懂’的小女孩……一次次,她都在不斷重新整理自己對她的認知。
她來到了自己的身邊。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她,表情像第一次見到集塔喇古時一樣震驚。可是近距離相處之後他發現,她遠比她所表現的還要讓人意外。所有加註在身上的合理與不合理的事情,她全部照單全收,在她的世界裡,她就像一個絕對的‘王者’,一副‘有本事你就乾死我’的挑釁態度,卻在別人真的施以‘酷刑’時脫變成長……然後張揚的斜覷‘看,你們的本事不過如此’!
自己動過無數次殺掉她,廢掉她……的念頭。可是每次她都像是一道刺眼的光線,在刺痛他雙眼的同時彰顯著她自己的存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光,他從來都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他是殺手,一輩子的殺手,只要將家族的信念貫徹到底他就是合格的揍敵客家人。這沒什麼不好,他甚至能從決定別人生死的瞬間感覺到自己成為‘神’。
可她不一樣。她只願意在自己的世界裡當‘神’。大概……早在自己出手救治她的那個時候,種子就已經埋下了。而那粒種子是逐漸枯死還是茁壯成長卻全部都取決於她。她,選擇了後者。
本心裡,他還是很希望這一切都出自她的手筆。這樣,他就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意將她囚禁束縛……她往後的世界裡至此就只有他。只能看見他,只能跟他說話,只能永遠依附他而生存……為了防止她反抗逃跑,自己可以廢了她的手腳甚至是念,她一輩子就只要躺在床上就好……當然,她要是希望的話,他也會抱她出門看看陽光,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自己會膩吧。伊路迷深入想象了一下。可是怎麼會膩呢,她的一系列漸變過程應該會很漫長吧,從倔強到不甘,從不甘到妥協,再從妥協到順從,從順從到依附……他好想現在就試試。
不行了……他現在就好想聽她的哭聲……
伊路迷周身的念氣突然間變的有些不穩,裡面似乎突然加進了什麼變化。舞都要驚訝了,一個需要隱藏的殺手情緒這麼難以拿捏也未免太放肆了。但是他要是認真起來……以自己那麼敏感的感知力不也是要到他真的到達近前才能反映過來嗎。
舞看著眼前自己曾來過無數遍的主宅。今天,說不定自己真的出不來了呢。
有一名刑侍管家上前開啟大門。一行人步入主宅。
位於主宅地下三層的叛戒室不算太大,佔地也僅是近百平。裡面的陳設也相當簡單,一套真皮的黑色組合沙發被擺放在房間正中央,席巴與基裘坐在主位位置上,漪夢跟柯特分別坐在了兩邊單人沙發上。然後在他們的身旁都站著一到兩位直屬管家。在與門口正對的牆上,吊掛著七名以超合金鐵鏈捆綁著的管家。
舞,看見了熟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三位家主再加上漪夢齊齊看向門口。當看見伊路迷時,席巴朝他點頭示意。
伊路迷跟奇牙一起走到自己父親跟前,“人都抓到了嗎?”
“隱藏的比較多,這次要進行一次大型清理了。”席巴說的很輕鬆,就像是跟自己兒子正在討論天氣如何一樣。
一二三起身向伊路迷行禮,看她包紮的手臂還有沾染了不少鮮血破碎的衣服,應該也是加入了迎戰一列。
基裘跟柯特看了一眼被眾多刑侍管家圍送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