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沒有做聲。這倆人的表情也淡淡的,看不出在想什麼。
“你打算怎麼辦?”席巴坐在沙發上看向自己的長子。
“爸爸,他們都還活著?”伊路迷掃了一眼那幾名被吊著的管家。
“都活著。但是有的死也不開口,開口的也沒吐出多少東西,”席巴站起身,把手搭在伊路迷的肩膀上,大概只有伊路迷自己知道父親用了多大的力氣,“按你的意思,這裡就交給你了。”
“請您放心。”伊路迷微低了下頭。
席巴攜基裘還有柯特一起離開。他們本還想叫上奇牙,結果那孩子已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賴著不走了。席巴拿他沒辦法也只好應允。一二三見那三人離開,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妹紙要遭殃了!恭喜恭喜!@所有天使君
☆、供詞x同夥x大意
伊路迷抬手示意共十三名刑侍管家把舞帶到近前。然後他們十三個就儘自散開站到幾點便於觀察與戰鬥的地方背手站好。
“作為這次的事件背後首腦,你有什麼要說的嗎?”伊路迷也坐到了沙發上,旁邊的奇牙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改盯著舞。
舞此時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是製造這起事件的主犯。擦!他們要是早能告訴她計劃,她百分之九十以上會加入的好嗎。剩下的百分之十要看這計劃裡有沒有漪夢的份兒。
奇牙感到自己的心臟正在‘突突’的跳,如果舞違反了家裡的規矩,他想要幫她的話……能不能保下她一條命。
如果她死了……一滴溫熱的水珠突然滾出奇牙的眼眶。
舞看見了。伊路迷看見了。一二三看見了。奇牙驚呆了。
奇牙描述不出自己現在內心的感受,他就只是覺得不舒服,很難受,說不出來的……難過……
“奇牙。”伊路迷側低著頭看他。
“我……”奇牙悶聲悶氣的低頭著頭,“……有點困了。”
伊路迷看了一圈吊在牆上的管家們,然後後又看向舞,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奇牙,你要再教育。”
“是。”奇牙一邊想著‘舞怎麼那麼蠢’,一邊又想著該怎麼救她。雖然他人小,但是既然決定了他就會盡全力的去實施。
“舞。”伊路迷揉揉低著頭的奇牙的腦袋,出聲示意舞該繼續了。
“我不想解釋。但是,”舞就那麼站在伊路迷面前,臉上甚至出現了‘真可惜’的表情,“請允許我問他們幾個問題,可以嗎?”
伊路迷點點頭。舞向那幾個吊著的管家走去。十三名刑侍在瞬間換了位置以更能制住舞的站隊方式重新站好。
“雷格瓦諾管家,好久不見。”舞站在被吊在最中間的那個人面前抬頭看他,“以傷勢來看,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呢。辛苦你了。”
“抱歉……”雷格瓦諾的臉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身體更是悽慘,打眼看上去怕是一塊完整的骨頭都沒剩下,而剛才那兩個字更混著血泡從他的口中艱難的發出。
“不用道歉。”舞一副‘我們都是夥伴,別說這麼見外的話’的樣子,“……你該道歉的是不該這麼快供出我。我的身份暴露了,還怎麼能救你們呢?”
這跟事前說好的不一樣。她不是應該更氣急敗壞嗎?為什麼她不否認?甚至還真以他們的夥伴兒自居?
“真的……很抱歉……”雷格瓦諾的雙眼甚至已經抓不住任何焦距了,但他仍在拼死堅持,他一定要……看她怎麼死。因為對舞的恨意已經成為他的一種執念,如果失去……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剩下什麼。
舞看著雷格瓦諾一陣惋惜。自己最終是不是也會變成他這個樣子?拼盡了自己的全部生命,掙出來的結果也不過是徒勞?她並不知道他們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