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他談談。”他頭一次正視著田君培,心平氣和地說,“田律師,請隨便坐。”
“君培,你怎麼來了?”
“你完全不開手機,我跟任教授聯絡上,才知道你出了事,馬上買機票趕了過來。”田君培在床邊椅子上坐下,看著她的傷處,“沒想到竟然傷得這麼重。”
“沒事啊,只是樣子嚇人而已,醫生都說了,淺Ⅰ度到淺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