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長沙城東邊,向南走三十里就到了。”陸淵帶著手下來到礦山附近的村落,向村內看了看,自己開始產生疑惑,“難道這張啟山真的生病了?”
“長官,我總覺得那醫生有問題。”
“是啊,有時候,找不出破綻也是破綻。不過這個村子果然是在礦山附近。我們進去看看。”
“是。”
村中農房外的石條凳子上,三個村民坐在那裡做農活、搓玉米,不遠處,還有幾個村民在下棋。陸淵帶著手下來到做農活的村民身邊,手下向村民們打聽道:“老鄉,有沒有見到過張啟山長官來此處休養?”
“看到了!看到了!”幾個村民異口同聲地回答。
“記得這麼清楚?”
“張大佛爺嘛,村子裡的人都認識他。他可是個大好人啊,生病了來我們這兒養病,也不忘照顧我們這些村民。”
“是好人吶。”
“我丟的那頭牛還是他幫我找回來的呢。”
陸淵看著村民們笑而不語,徑自離去,手下急忙跟上, “長官,沒別的要問的了嗎?”
“實在是張啟山他們太狡猾,布了一盤好棋啊!估計我們去過的地方都被他們提前安排好了!走吧!”
“是。”
齊鐵嘴混在下棋的村民中間,抬起頭,看著陸淵和手下離開了村落。
陸淵走到齊鐵嘴的香堂外,算命攤是空的,他冷笑道:“果然不在。”
一個夥計從香堂裡出來,招呼道:“長官!您要算卦嗎?我們當家的今兒恰巧不在。”陸淵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給了夥計六個銀圓,夥計立刻懂了陸淵的意思。
“您裡面請!”
夥計帶著陸淵走進香堂。陸建勳四處檢視,發現擺放古董的架子上只有幾個不值錢的玩意兒,他拿起來看了看,嫌棄地丟回架子上, “你就拿這些玩意兒糊弄我?好東西都被你藏哪兒去了? !”
“長官,小的怎麼敢糊弄您呢!都在這了!”
“你這香堂看起來開了有不少年頭了,就這幾個破爛貨拿出來騙誰呢?難道你們做的是黑市生意!”陸淵的音調提高,質問夥計。
“長官您誤會了,我們這是正經買賣,最近堂裡確實比較空,只是因為前段時間我們當家的把大部分好東西全給抵押了。”
“為什麼?”
“這小的可不知道,小的就是個打雜的。”
“抵押到何處了?”
“說是幫二爺的忙,別的小的就不知道了。”夥計一臉無奈地看著陸淵,搖搖頭。陸淵若有所思, “二月紅?”
錢莊內,陸淵帶著手下進來,錢莊掌櫃迎了上來, “長官來啦,稀客稀客!不知道長官是要典當呢,還是兌點銀圓出來?”
“掌櫃的,借一步說話。”錢莊掌櫃迎著陸淵坐下,陸淵的手下則守在門口。
“長官,您請說。”
“我聽說你這錢莊最近生意興隆啊,有不少寶貝古董都抵押進來了,可有此事?”
錢莊掌櫃警覺,猶豫了一下, “長官,這個您怎麼知道?不過這可不能隨便說,我們做錢莊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言而有信。您問的這可是我們客人的機密,不可說,不可說啊。”
陸淵一聽有戲,笑了笑,轉念一想, “掌櫃的,不瞞你說,我有一大批好東西想抵押,都是我從北平淘來的……”
錢莊掌櫃眼睛一亮,陸淵捕捉到了這一神情,接著說:“我轉了幾家錢莊,你們這家看起來還靠譜點,有實力收我的寶貝。”
“那是!我們可是長沙城數一數二的錢莊,在北平也有分號。長官,您要是想在北平提錢,也是方便得很吶!”
“不過,我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