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告訴我……”“呃,這客人的機密嘛,實在是不能洩露啊!”
“佣金加一成!放心,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錢莊掌櫃心動難忍,猶豫片刻,鬆口道:“長官,容我跟東家商量一下,一個時後答覆您如何?”
“好! ”
陸淵站起來走向門口,錢莊掌櫃迎在身邊, “長官,慢走啊!”錢莊掌櫃喜上眉梢,興奮又矛盾地摩拳擦掌,衝著後院喊了一句, “東順兒!快去找一下東家,說有要事商量!”
門再次被敲響,錢莊掌櫃開門,卻被一把槍抵住了額頭。
“哎呀! ”
只見張副官身穿日本軍服,假扮日本特使,用槍指著錢莊掌櫃,“知道錯了嗎?”錢莊掌櫃聲音顫抖, “太君啊,小的不知道哪裡做錯了,還請太君手下留情!”
“剛才來的是什麼人!”
“是個長官,說要抵押古董。”
“是抵押古董,還是來打探訊息,你說清楚了。”
“小的不敢欺瞞太君,那個長官他是又要抵押古董,又想打探訊息。但小的一句話也沒漏出去!”
“算你識相!要是再敢跟他廢話半句,洩露了我們日本商會抵押古董的事……”張副官冷笑一聲嚇唬錢莊掌櫃,錢莊掌櫃一哆嗦,卻聽見張副官繼續道,“我就讓你的腦袋開花!”
“是,是,記住了,太君放心……小的絕不多說一句話。”張副官收起槍迅速離開,錢莊掌櫃癱坐在地上,一個夥計的聲音從後院傳來,“掌櫃的,還去找東家嗎?”
錢莊掌櫃驚魂未定,惱羞成怒, “找個屁啊!命都要丟了!”
陸淵帶著手下悠哉悠哉走來,手上拿著一包銀圓。
“長官,抵押古董的事??”錢莊門外,手下好奇地問。
“抵押?我只是用這一成佣金讓他鬆口,哪有什麼古董抵押。”陸淵奸詐地笑了。手下恍然大悟, “還是長官想得周全!”手下敲門,半天無人回應。
“再敲! ”手下繼續敲門,門內傳來錢莊掌櫃的聲音, “催命啊!敲敲敲!”
“掌櫃的,時辰到了。”
“長官,實在不好意思,我跟東家說了,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啊!您看我這額頭上現在還全是汗呢!都是被嚇的!這忙我實在幫不上您!對不住了!”
陸淵眉頭皺起,一臉不悅。錢莊掌櫃正準備關門,陸淵一把將門抵住,推著莊掌櫃進去。
“長官,您就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陸淵掏出槍抵住錢莊掌櫃的額頭。
“哎呀!又來!”
“掌櫃的,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錢莊掌櫃的聲音顫抖中帶著一絲嗚咽。“長官,我一個平頭老百姓,哪值得你們這些軍官動刀動槍的??”
“說還是不說?”
錢莊掌櫃心一橫, “我說!能活一天是一天!”陸淵露出笑容,收起了槍。“您要打聽的古董都是日本商會抵押的。”
“日本人?抵押了多少錢的東西?”錢莊掌櫃比出了一個手勢, “這個數??”
“這麼多?夠買下半座長沙城了。”
“長官,我知道的可都跟您說了……”
“賞!”手下便將一包銀圓扔到桌子上,發出錢幣的聲響。陸淵把槍拍到銀圓旁邊,怒斥錢莊掌櫃, “這就是配合與不配合的區別!”
錢莊掌櫃唯唯諾諾,嚇得渾身發抖, “多……多謝長官。”
辦公室內,陸淵坐在辦公桌前,正在與手下商議, “兜了這麼久圈子,終於查到一點線索。”
“長官,這二月紅怎麼和日本商會有了聯絡?”
“如此一來,給他一個叛國罪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