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輕搖摺扇的樣子,著實像個翩翩佳公子,而那孟某若此刻站在旁邊就只能算是東施效顰了。
“什麼規矩?”我無心一問。
“要有高超的琴技。”
“哦。”想是個愛琴之人。
“須是琵琶。”
“哦?!”看來也是個喜愛琵琶的知音。
“還有……”
“還有?”規矩還真多。
“還要有美貌。”他道。
我笑了笑,想來這老闆定是個男子,喜歡色藝雙全的美人乃人之常情。
“還有……”
“還有?!”這老闆的規矩也太多了吧,我不禁微微驚訝。
他淺淺的笑著,一雙丹鳳眼似笑非笑的注視著我,我目光一閃,不敢與他的目光相對,此人過為媚惑,在他這樣的目光下,我有時候也無法自持。
他繼續說道:“還要有驚人的記憶力,他才會現身。”
“……”怕是一輩子也難有人見到他了,不過,好像……除了我。
“我今日來此就是為了見他一見。”他忽然如是說:“我有件事情要問他一問,此事事關重大,我必須親口聽他證實。”
我一皺眉。
他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已經約好與他見面了。一會兒他人就到,說來,他也很好酒,和小云算是同道中人,想必你們會一見如故的。”
我問道:“你們是朋友?”
聽到我的問題,他微一沉吟:“算是吧。”
我暗自揣測他的說法,亦猜測暢心園的老闆會是怎樣的人。
而無論我怎麼想象也沒有想到會是……
“他來了。”李繼遷看向門口。
我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到來人,居然是……饒。
多日未見,沒想到會在此時此地相見。
饒竟然就是這暢心園的老闆,而且和李繼遷頗為熟悉,我心中一陣疑惑,他們二人到底是何關係?
我未動聲色,先聽到饒問:“這位姑娘是……”
他竟裝作不認識我,我暗暗收斂了目光。
李繼遷一笑,起身介紹道:“這位姑娘姓雲名想容,是我的朋友。”
饒含笑點頭,目光幽深。
李繼遷又對我說道:“這位就是暢心園的老闆,饒。”
“饒……”我低喚了一聲。
“幸會……”饒向我施了一禮,我便還了一禮。
李繼遷熱情的邀饒入座。
酒菜很快上齊,席間三言兩語,舉杯共飲,喝得頗為客氣。
房外琵琶聲忽然嘎然而止,我一怔,想起當日琴聲忽斷刺客忽現之事。
卻聽李繼遷說道:“想必那位姑娘也是想見你一面。看來她失敗了。”
饒微一抬首,淡然道:“李公子今日約在下一敘,想必也有不情之請,何不痛快一說,看饒某能否幫上一二。”
說到正題了嗎?我無心知曉他們的秘密,知道的越多越會糾纏的不清,我放下筷子,起身施了一禮,淡然道:“我也想試一試饒老闆的規矩。”
我看向饒,見他抬眼看了我一眼,說道:“請隨意。”
李繼遷亦沒阻攔,卻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離座,出了秋月,來到二樓廳中,見琵琶豎在一側,隨手便拿了起來,試了幾個音後,便彈奏起來……
饒……你到底是何許人?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為何帶我來宋,卻又無緣無故置我不顧,你和這李繼遷是何關係,當日的刺客一事是否與你有關?饒你是否有欺騙我?我的心很煩亂,饒……你不會也棄我而去吧,太多的人棄我而去,你也會嗎?不知不覺中,我已把你當作知己,你的包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