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憐惜,你的知我,懂我,可我此時越發覺得,我不知你,不懂你,難道……我不配做你的朋友嗎?難道就如我不配遜寧一樣嗎?為什麼,心又開始痛了……
一曲彈畢,我放下琵琶,環顧四周,竟不知何時四周已聚集了這許多人,其中也包括饒和李繼遷。
我的琵琶學自母親,母親在世時,我一直未能達到她的要求,卻在衣娃去世後,終於苦練到了母親生前的要求:琴、人合二為一,只是她已不能聽到。
饒回過神來,目光中有著不同以往的憐惜,從他的目光中,我知道他讀懂了我的琴音,原來,他始終還是那知我、懂我的饒。
他向我走來,在我身前止步,目光幽深,輕聲說道:“你的琴技是我聽過最好的。”
我道:“見笑。”
“你也是我生平所見,最美的。”他的聲音很輕,卻清晰的傳入我耳中。
“說謊。”我不以為然,心卻暖了。
我們三人一同回屋喝酒。
李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