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不出聲的凝視著,彷彿是時間靜止,失而復得得欣喜讓他們變得小心翼翼,他們怕一出聲,這就是一場夢,一下驚撓了,就會散得無影無蹤。周圍一片安靜,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到。
嫋嫋輕眨了眨眼睛,睫毛上一顆細小的水珠順著她瓷般細緻的面板滴落在地,讓平靜的近乎詭異的氣氛裡突兀地出現了滴答聲。
這一聲滴答聲,打破了剛才的平靜,打破了兩人痴纏似的凝視,也打破所有的禁忌。
“嫋嫋,我的寶貝。”司馬靖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嫋嫋,低啞著嗓子嘶啞著動情的喊著嫋嫋的名字。
“你要不要我?”嫋嫋站在那裡並不動作,只是呆呆地看著司馬靖,絕美的眼裡有著瘋狂。
“要,我怎麼能不要你呢,我差點從此失去你。”司馬靖哽咽著,啜泣著,他終於伸出了堅定的手,向嫋嫋伸展開來,那手白如美玉,修長如青筍,帶著無窮的眷戀,無盡的繾綣,手心裡握著的是對嫋嫋無悔的深情,他終於不再顧及世俗的偏見,他要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愛去了,剛才生死一線間,讓他如當頭一棒豁然頓開。
“爹爹,”嫋嫋喜極而泣,如倦鳥歸巢般飛奔向司馬靖,撲到了他的懷裡,將兩條藕臂如菟絲花般糾纏在他的脖間,潔白如貝殼般硬實的齒狠狠的齧咬著司馬靖粉紅的唇,發洩著差點從此黃泉相隔兩茫茫的恐懼,直到血腥味一下充斥了兩人的口腔。
淡淡的血腥味一下刺激了司馬靖,司馬靖猛得捧起了嫋嫋的頭,將舌狂亂的與她的小舌糾纏起來,灼熱的吻帶著激烈的侵略性,誘惑地啃咬著嫋嫋花瓣般的唇,絲毫沒有保留地貪婪地掠奪著,瘋狂徹底的蹂躪她的唇,享受著她甜蜜的香津,司馬靖後悔了,後悔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錯過了以前品嚐嫋嫋美好的無數次機會。
他將狂亂的唇移至嫋嫋潔白的頸間,輕輕吸吮著一朵朵豔紅的梅,那一朵朵花一下刺激了他的眼,喚起了他體內蜇服已久的征服慾望,他不再是溫柔儒雅,飄飄若仙,他化身為魔,他微眯的雙眸不再冷清,帶著狂野的溫柔,直直的望入嫋嫋幽深的瞳仁裡。
“爹爹…。”嫋嫋輕喃著,她被這樣熱情如火的司馬靖震撼了,她難耐的摟著司馬靖的勁腰,任司馬靖的唇帶著電擊般的觸感,讓嫋嫋腹下積累的熱量也越來越多,越來越熱,甚至快要將她燃燒怠盡。
“嫋嫋。我的。寶貝…看著我。”司馬靖喉間逸出嘶啞低沉的慾望,柔情萬丈的眼睛裡帶著渴求,
他滿眼都是感動與激動,終於,他要與心愛的人合二為一了。
嫋嫋的神智與感官昏昏然,抬起迷離的大眼,燒灼了嫋嫋的視覺,嫋嫋伸出了粉紅的舌飢渴的舔了舔乾涸的唇,那一舔彷彿舔進了司馬靖的心尖尖裡,他再也不能忍受這種媚情誘惑了,終於不再矜持,而是鷹擊長空的速度與力度衝向了他的伊甸園。
“你真是妖精!”司馬靖低語輕喃如嘶啞的鳴沙帶著震顫與情動,陷入了狂情慾潮中。
司馬靖看著如妖嬈水仙般的嫋嫋,看著嫋嫋透著迷情的粉紅小臉,他去討好著,去媚悅著,去傾注著,此刻的他沒有了冷靜與穩重,有的只是邪魔般的魅惑,他笑得猶如魔鬼卻又要命的完美。
嫋嫋本來還要求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沒想到當暴風雨真正來臨時,她卻根本無法承受了,她怎麼能承受一個禁慾了十幾年的男人的情挑,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愛她,愛得心痛,愛的瘋狂,這種愛還不是正常的愛,是禁忌的愛,憋了天長地久,一旦爆發就如火山爆發,帶著滾滾的岩漿怒吼著撲向了嫋嫋,一下燒灼了她的神經,燒灼了她的血液,燒灼了她所有的感官,
嫋嫋就如亂風中的狂柳,沒有方向的瘋狂擺動著,擺動著無限的妖嬈,擺動出無窮的魅惑,擺出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