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風的申吟聲,企求聲,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她的哀求,她的哭泣,她的尖叫,她的眼淚,只是助長了司馬靖的邪氣,
司馬靖邪佞的笑著,忽然他發現衝出了倫理世俗的枷鎖,原來只要一步,就是天上與地獄的區別。
男人與女人,陽剛與柔媚,就這樣開始了,開始了人類最為原始的碰撞,這種古老的旋律聲一直綿延到夜深,直到蟲嗚夜鶯啼。
真是狂浪東風透玉壺,零零湛露滴真珠,寄言未問飛瓊道,曾識人間此樂無?
司馬靖抱著暈過去的嫋嫋,滿足的靠在樹幹上,這是一次驚天地泣鬼神的歡愛,沒想到靈與肉的結合會這麼的驚心動魄,酣暢淋漓,雖然他與汩蘿也有過一次肌膚之親,但那次他因為舞太后嫁人喝多了被汩蘿下了醉情散,過程他並不清楚,事後更是無從回憶。
原來這就是歡愛,深入骨髓的歡愛,讓渾身細胞都跳躍的歡愛,讓所有神經都遊離的歡愛,怪不得人說欲仙欲死呢。
司馬靖憐惜的看著嫋嫋,無比得意的笑了,他伸出邪魅妖紅的舌,輕舔了嫋嫋的唇角, “嗯。”嘴邊的蠕溼讓嫋嫋幽幽醒來,透過黑沉的夜幕,她看到司馬靖如星辰般閃亮的眸子,帶著晶亮的光彩,帶著柔軟的愛意。
“爹爹”嫋嫋伸出無力的手,撫觸著司馬靖好看上挑的眉,那清冽深漩的眸,那高挺如峰的鼻,那粉紅如花瓣的唇,唇間帶著淡淡的溼意,逸著淡淡的青草味,“你…。”嫋嫋一下羞紅了臉,沒想到冷情冷性的司馬靖一旦爆發起來,這麼騷媚。
“哈哈哈。小妖精,你居然會害羞,你從三歲就開始勾引爹爹了,那會怎麼不見你害羞?”司馬靖絕對也是一個腹黑的主,居然這麼嘲笑嫋嫋,嫋嫋羞得一下推開司馬靖站了起來。
沒想到腿間卻一軟,踉蹌的差點倒了下去,還好司馬靖在邊上,倒在了他的懷裡,這下他更是得意地大笑起來,笑得胸腔震動,嗡嗡出滿腔的愛意。
“很得意麼?”嫋嫋趴在他的懷裡,嬌嗔的白了他一眼。
“是的,。”司馬靖笑得跟狐狸一樣。
嫋嫋一下語塞,滿額的黑線,難道一次歡愛能讓人變得判若兩人?以前高貴溫和的司馬靖怎麼會說出這般幼稚的話!
“呵呵。小妖精,來,我抱著你,咱們看看在哪裡過夜。”司馬靖笑完後小心翼翼的抱著嫋嫋騰空而去。
嫋嫋環抱著司馬靖,有點恨恨的看著他,為什麼他這麼神清氣爽,而自己卻腰痠背痛?
司馬靖象是與她心意相通似的,突然將溫潤的唇湊到她的耳邊暖昧道:“不用羨慕我,。”
“司馬靖!”嫋嫋一下揪著他的耳朵,怒道:“你怎麼會這種方法?”
“輕點,小寶貝。”司馬靖後悔極了,早知道不說了,省得嫋嫋瞎想:“我曾得到過一本失傳的武林秘笈,裡面的武功千奇百怪,我之所以能在十幾歲時就名揚天下,就是因為學了裡面的武功,我曾看到有陰陽雙修方面的記載,但只是一眼而過並未在意。”
“真的?”嫋嫋斜著鳳眼,冷冷地看著,剛才司馬靖與她顛鸞倒鳳可不象一個新手,簡直可以說是技巧嫻熟。
“當然,我怎麼可能去找女人呢!”司馬靖嚴辭鑿鑿,一臉正色。
“那為什麼剛才你這麼熟練?”嫋嫋狐疑看著司馬靖,不相信的問道。
司馬靖一下臉紅如晚霞,即使是晚上也能看到他臉上的硃紅。
“快說,不然以後不讓你碰我。”嫋嫋眯著鳳眼威脅著,閃著淡淡的冷光。
“有道是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偷。”司馬靖有點彆扭的暗喻著。
“你。你說你天天在偷看我們?”嫋嫋一下張口結舌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仙人般的司馬靖竟然會做偷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