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實在哭的不像話,抽得都像打擺子。怕她一會再背過去。便輕聲問她。
“不要用它吧!”她聽他說話,直起身來。哽著嗓說著。她的眼睛已經腫成兩個大桃。她伸手接過他遞來的荷包,一副愛不釋手地樣子。輕輕撫著細穗:“我都不捨得用的。”
“那怎麼行?物盡其用。不然,我費勁做來幹什麼?”他輕笑著,禮物的用處,在於心意。心意已經傳達到了,當然已經足夠。這一點,他們都已經明瞭,所以這個東西,珍貴之處已經存於心中。接下來,就該施展它的實際用途了。
“那就裝銀票吧。”小白明瞭他的意思,伸手就往懷裡掏:“你去年過年的時候,給我封的紅包。我這回給帶出來了,不怕沒有錢用了。”她破涕為笑,懷裡是燦菊做的一個半圓的荷包,繡工更加精美,而且裡面襯地是防水布。她從裡面掏出一卷銀票,燦菊用絲線給她紮好了,臨走裡還特別囑咐她,要隨身妥貼的帶好。所以,她一直放在貼身的衣袋裡。
“去年地紅包?”傾絕掃了一眼那銀票,眉毛微揚了一下:“你帶的是那些銀票?”
“是啊,怎麼?”小白看他地表情,不由地抽開絲線展開,足有五六張:“就是這些啊。”她盯著那票面,忽然眼睛睜大了:“二萬兩?”她嚇了一跳,她從來沒仔細看過面值。她開始一張張往後看,一邊看一邊驚詫的抽氣:“都是二萬兩?你給人封紅包都封這麼一大包地啊??”
“呃重點不是這個。”傾絕看她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有點想笑:“重點是,這些銀票在這不能用的。”
“啊?不能用?”小白翻來覆去的看那些票子,忽然恍然大悟:“你畫的?假票?”怪不得張張都是二萬兩,就是說嘛,哪有人封紅包封出十多萬兩銀子的。再怎麼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
“我閒的沒事幹畫銀票玩啊?”傾絕臉快黑了:“我看起來像那麼無聊嗎?”
她一頭霧水,他伸手將銀票拿過來:“看清楚,票號是哪家的?”她坐在他的懷裡,仔細看他手中的銀票:“通,通泰寶。這個票號我知道的,凌佩最大的官號啊。還有章和水印,是真票啊。”
“是真票沒錯,娘子。”他拉長聲音,無奈的低語:“但你看清楚,這是官號。凌佩早在十多年前就跟綴錦交惡,兩邊官號都撤回國內去了,通泰寶在綴錦沒有分號,你拿這個到哪兌去?在這裡,一文錢你也兌不出來!”
他說著,從自己的袖袋裡掏出幾張票子:“你看這個,和你的有什麼不同?”
“乾通寶……路通寶……。這個怎麼這麼多章?”她仔細辨認著票面:“有十八個章啊!”“是啊,這種票是十八個票號聯合出的,也就是說,在這十八家任何一家的分號總號都可以兌錢。也稱為十八通兌!這十八個票號遍佈各國,都是信譽良好的銀莊大號。有四五家,在綴錦有不少分號的。這種票才能出國使!才能換出當地的銀錢。”他看著她一臉受教的表情:“燦菊幾個,甚少出門。府裡銀錢,自有內庫管,她們也不辨這個。你這些個銀票,在綴錦就是廢紙。”
他伸手撫著她的頭:“還有,出門遠行,哪有帶上萬兩一張的票面的?你這麼大面額拿出來。除非到了大號總號,不然誰有這麼些銀子兌你。就算有,上萬兩。你又要怎麼拿?還都包在一起,擺明了便宜賊呢!”
“我怕走的長。沒錢花了。你以前老給我錢,我又沒處花錢。這次才帶出一點來,我也不知道是這麼大包地。”小白羞窘著一張臉:“我也不知道,這票子還分這麼多的。”
“我以前老給你錢,是那會我覺著活不長了。怕有天我死在你頭裡。你沒處討生去……”他這話剛說了一半,一看她大睜著眼,生生的把話壓了回去:“不說了,現在不會這麼想了。放
她忽然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