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他地頸,整個人又貼了過來:“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別胡說。”他攬緊她地腰,輕輕嗔著:“今天三月二十呢,不說掃興的話。”他低聲說:“把錢收起來吧。你那些票子,到了凌佩,照樣能兌的。等咱們回去了。我到凌波谷再置點宅子,等咱們老了。就去那裡跟寧揚做伴去。”
“好。”這話聽得她心生嚮往。凌波谷那裡很美的,又臨著月耀。是最好不過的地方了。等咱們老了,讓她覺得真是幸福!
她把銀票重新裹成一卷兒,裝進他做地荷包裡,然後把燦菊那個荷包套到外面。這個細小的動作讓他心裡突然甜絲絲,唇邊也帶出笑意來。他看著她十指纖纖,做事專注的時候格外動人。
她重新收好荷包,抬眼忽然輕聲說:“其實我都不會花錢的,有你在,我要錢也沒用。”
“誰說的,花錢還有學不會的。”他突然壞笑起來:“等回去了,我教你敗家好了。你幫我敗,我再去撈,那才有趣呢!“啊,誰要學那個啊。”小白看他一臉認真的表情,嚇得一跳就要從他腿上下來:“我不學,也不讓你敗!”她一副管家婆的樣子,脫口而出的話弄得他笑起來,他輕捏她地臉:“我發現了,你骨子裡市儈的很!”
“我沒有。”她辯駁,剛要再說話,忽然一股極強的氣流旋極而上,兩人同時感覺到那種掠空地旋流。而與此同時,小白突然胸口猛的一震,覺得內裡六脈亂蕩起來,她整個人抽搐起來。喉間一股腥甜直向外拱,傾絕一把兜住她,兩人一起一躍而出。直到了內院中央,對面屋裡地星言也同時頂開門彈了出來,後面跟著一臉無措地金池公主。
“小白,你怎麼樣?”傾絕一看她的表情,一把扶了她地腰。有強靈,很強,是會凌空的,自他們頭頂過。速度極快,向東南去了。但小白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受到對方的氣罩影響,而像是……。他的惴度還未盡,這邊夜哥與驪兒已經衝了進來:“凌破不見了!”
傾絕一聽,想法得到印證。凌破讓人偷襲了,什麼樣的人,專找凌破下手?而且一擊得中?他伸手抱起小白,身形不停便向著後門而去,影光一閃,夜哥隨之不見了蹤影!
“發,發生……”金池嚇得滿臉慘白,這兩天星言一直陪著她。將最近的事也跟她講了個大概,馭靈,這個詞讓她覺得陌生。但是皇兄,竟然是因為馭靈而要滅星言全家!而星言全家,也真的因此而叛逃,這些人,都是凌佩來的。
“你在這待著。”星言眉間一動,血驪已經彈身而出,眨眼間也沒了影。他一手推金池回去:“先進去。”
“星言!”金池翻手拉緊他的衣袖,眼淚又快落下來了:“別離開我,我只有你了。”她哀慼的表情讓他的眉蹙緊了起來,本想過完今天,就讓血驪先送她去凌佩。但居然有靈物在這裡出沒,而且還選在大白天動手。而他剛才看到小白,那表情,他不能不管。不管傾絕救他是出於有多少目的。但小白救他,絕對是發自真心,別無其它。
但是金池,她離宮來找他,棄了母兄,棄了一切。更不在意他是否真的叛國,他也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帶著她,危險萬分。留在她這裡,也不見得安全。對方敢這般前來,定不是泛泛。他的想法只在瞬息,突然一把拉過金池:“見到什麼,也不要害怕。我在你身邊!”說著,他一帶她,讓她整個人失重一般的撲倒在他的懷裡。她緊緊的抱著他,一時間,所有的惶惑,都安定了下來。
傾絕小白與夜哥,三人一路向東南,在花林之中疾行。小白強壓血氣,路上不停與凌破通語,但得不到任何回應。她的心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