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下我的好奇心?我倒不在乎吃什麼,說說你們怎麼開始的就行了。”
恩平不說話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啊。”費欣然一板一眼的說,“就是那次吃完飯,我就挺注意恩平的,後來又在酒店遇到,就要了電話號碼。”
真夠平板的……君莫忍不住想笑,她問:“她哪點吸引你啊?”
費欣然看看恩平,老實的像個孩子。
恩平笑眯眯的說:“你說吧,我也像知道。”
“就是人人都挺開心的,她一個人坐在那裡……”他說不下去了,只能笑笑,露出很漂亮潔白的牙齒,像許三多一樣,“我說不好,就那種感覺。”
君莫和恩平都低聲笑了起來,交換了眼神——那天她哪裡是不開心,分明是看不慣許優那朵交際花。
菜餚上來,無一不清鮮爽嫩,精緻醇和,環境又極好,恩平不禁感嘆:“有錢人生活真好”。
費欣然緊接著她的話:“那我們以後常來這裡吃。”
君莫笑著說:“你看,昨天還抱怨我不能陪她吃火鍋呢,這下總比和我在後街吃火鍋有前途吧?”
侍者走進來換骨盤,走到費欣然身邊笑道:“費先生,韓先生在樓上呢,怎麼這次你們不是一起來?”顯然對瑞明的客人都很熟悉了。
費欣然站起身,“我去打個招呼。”
君莫一時覺得慌亂,又安慰自己:“未必會碰到到的。”總是不能一走了之,低頭喝了口果汁,心神不安。
侍者將門輕輕推開,到底還是下來了——韓自揚笑著走在費欣然前面:“我來見見欣然的女朋友。”他話是這麼說,目光還是說了謊——君莫也站起身來,一直微笑不語。
“這麼巧?韓總也在。今天君莫辭職,我們給她慶祝新人生呢。”恩平大大咧咧的站起來笑道。
“辭職?”他應了一聲,眼神直直的落在她的臉上,君莫彎彎的髮梢恰巧垂到耳垂處,說話便微微一頓,不經意間掠過一絲陰霾。
“嗯,真巧。”君莫將目光移到他的臉頰上,勉強打了個招呼。
“難得遇見一次,我去樓上打個招呼,一會一起聊聊?”韓自揚淡淡的說,轉身去4樓,只留下一個背影。
費欣然渾然不解:“怎麼韓總不大開心的樣子?剛才我說起你們在下面的時候還好好的。”
恩平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窗外,前幾日晴好的天氣已經被嚴冬摧殘殆盡,此刻儼然又是下著雪珠子,夾雜在細雨中,她忽然覺得很有意思,抿嘴一笑。
韓自揚下來得很快,手上拿了大衣,顯然結束了上面的應酬。他在君莫身邊坐下,斜斜掃她一眼。
“辭職了麼?去哪裡?”他漫不經心的問。
“嗯, A大。”君莫勉強說。
韓自揚忽然想到了一個詞——氣結。真是這樣,一口氣就堵在那裡,卻不好發作,空氣中剎那間彌散開凌人的壓力,迫的君莫不得不直視他的眼睛,此時深沉的寒色。
兩人的問答進行得很慢,一個似乎隨意,另一個卻似繃緊的弦,答得勉強。
他側首看著她,慢慢的說:“怎麼把頭髮剪了?”他嘴角微微扯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可看著她的目光卻前所未有的冰冷。
頭髮本是她心血來潮隨便剪的,可是他這樣問,卻顯得兩人關係非同一般似的,恩平放下了手中的飲料,也察覺出了好友此時的尷尬。恩平絲毫沒顧忌場面的冷淡,饒有興趣:“君莫,你和韓總很熟?”
君莫還沒接話,韓自揚自然而然的接過話茬:“怎麼,李君莫,你從來沒向別人提起過我?”
費欣然看看恩平,忍不住輕輕“哦”了一聲,笑著說:“我說呢,那次我們聚會,韓總還把李經理帶來一起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