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們的人,不管他們的方式正不正確,但至少他們是真心地想幫助我們,我覺得,我們今天晚上是一個機會,也許是讓他們知道我們擁有感恩之心的機會,我們不需要解釋,不需要說什麼,我們只去見一見他們,或許他們就明白了,我陪你去,我去跟他們鞠躬,我倆一般大,我替你!“
田理麥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夏禮周,好象有些嗔怪,他說道:“夏禮周,誰要你替我,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怎麼做?!”
么舅楊白榮聽出田理麥的話裡有了鬆動,便說道:“田理麥,剛才夏禮周的話有道理,只要我們去與他們一見,就什麼都不用說了,他們也就理解了你心中堅持的原則!”
田理麥咬了咬下嘴唇,點了點頭說道:“么舅,我去,但我有一個條件,就是那天篝火晚會上那些客人捐贈的錢我是不能接受的,也希望不提那事了!”
么舅楊白榮心想,這事只能一步一步地來,那天晚上捐贈的事不提好辦,可是那錢不好辦,如果退回去,怎麼退?捐贈時又沒有記名!
“田理麥,那事肯定沒有人提,誰還會去提?”么舅楊白榮說道。
“么舅,我見了軍文哥和菲菲姐該怎麼說?”田理麥問道。
“田理麥,這事我覺得直接說,不需要解釋什麼,就是當時覺得失了尊嚴,沒了臉面,要離開!”旁邊的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看了一眼么舅楊白榮,似是在徵求么舅楊白榮的意見。
“田理麥,你自己覺得怎麼妥當怎麼說,但不能再迴避了,要面對!”么舅楊白榮說道。
田理麥看了看夏禮周,似在猶豫什麼!
“田理麥,莫猶豫了,如果你的那什麼軍文哥和菲菲姐一走,就失去機會了,想證明自己都沒有用了!”夏禮周說道。
“么舅,那你去洗洗。然後我們再去搬酒作準備!?”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剛才要洗的話也沒時間了,乾脆我晚上再洗,但我得去賓館一會兒,先開個房,還有婷婷、羅思思和軍莉三姊妹,也要給她們開個房,怕等會兒沒房了!”么舅楊白榮說道。
么舅楊白榮說完,就去了街對面的“七星屋”賓館。
么舅去了一會兒,俵姐姐楊婷婷、羅思思和孫軍莉便來了。三人見了田理麥和夏禮周,好象都在剋制著什麼,夏禮周和楊婷婷沒見過不認識,夏禮周見過孫軍莉,孫軍莉他認識,羅思思就不用說了,同班同學!
田理麥將楊婷婷介紹給夏禮周,夏禮周叫了一聲:“姐!”
楊婷婷答應夏禮週一聲後,對田理麥說道:“俵弟。你可真不省心!”
田理麥看著楊婷婷、羅思思和孫軍莉,好象在等待著她們三人責怪似的,但自楊婷婷說了那句話後,三人便再也沒說什麼了!
倒是夏禮周和羅思思說上了話。
“我們的文體班長。倒是參與社會實踐活動了!”夏禮周說著說道。
“夏禮周,你就別說了,這都是哥哥惹的事情!”羅思思看了一眼田理麥說道。
“哥哥?誰是你哥哥?”夏禮周詫異地問道。
“田理麥!田理麥是我哥哥!”羅思思說道。
“他是你哥哥?這是哪跟哪的事?”夏禮周說道。
“什麼哪跟哪?夏禮周,難道我和田理麥就不能成為兄妹?告訴你吧。我們不僅是結拜兄妹,我還是我哥哥媽的乾女兒!”羅思思說道。
夏禮周止不住笑了,他笑著把田理麥拉在一邊附在耳朵旁輕聲說道:“田理麥。你對我們的班花,哦,不,校花,動作夠快的,不僅結為了異姓兄妹,還讓楊孃孃認了乾女兒,你高,你實在是高!”
“夏禮周,去你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為人人都象你那麼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