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麥也輕聲罵道。
“好了,我什麼也不說了,看來今後不僅在學習上向你學,在情商方面還更得向你學!”夏禮周調侃道。
田理麥不再與夏禮周說那些沒用的,而是問俵姐姐楊婷婷道:“姐,我沒回上四臺去,爺爺、奶奶,大伯、二伯,還有我爸他們問起我沒?”
“俵弟,幸好有我爸爸,不然不知會引起什麼後果,特別是么姑爺,他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後來,爸爸和么姑爺兩人談了一大半夜,據我爸說,我爸最後是如實相告的,開始不論我爸說什麼他都不相信!“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其他人都好糊弄,唯獨我爸不好糊弄!”
“俵弟,你還笑,你這是在磨我爸爸,弄得我爸爸象個大總管似的!”俵姐姐楊婷婷又說道。
“姐,我爺爺唱的那《敬酒歌》怎麼樣啊?”田理麥問道。
“俵弟,親公唱的那還有話說,唱得那些客人喝了一碗又一碗,差點醉倒了一大片人,可以說,親公的《敬酒歌》唱得不一定沒你師傅的好,要是我認為的話,親公的歌唱得厚些,很中聽!“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田理麥說道:“姐,我師傅和我爺爺他們唱山民歌的路子不是一樣的,我師傅他是把山民歌溶進了他的生命裡,他把唱山民歌看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這樣,有的人說他唱得好,也有人說不好,我爺爺他不一樣,他是一種點綴,可唱可不唱,可能許多人還不知道我爺爺會唱山民歌!“
“咦,俵弟,你這個拜了師的,真的就不一樣了,對山民歌有了初步的認識!”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田理麥看了一下天色,他感覺么舅楊白榮到賓館去並不是單純地為了開房間,好象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因為,么舅楊白榮去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呢?
“姐,么舅說他去開房間,怎麼去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出來?”田理麥問道。
“哦,房間我們已經開好了,爸說他還有點事情,他好象上樓去了房間,他讓我們過來等著他!”俵姐姐楊婷婷說道。
田理麥看了看街對面的“七星屋”賓館,他感覺,么舅楊白榮肯定是去找劉軍文和顧菲菲去了!
又等了大約十分鐘時間,么舅楊白榮終於從“七星屋”賓館出來了,么舅楊白榮見了田理麥等人說道:“晚上又要賣酒,我還得與劉軍文和顧菲菲他們溝通一下!”
“怎麼樣?么舅,他們有什麼想法嗎?”田理麥問道。
“田理麥,他們真是‘宰相肚裡能撐船’,聽說你回去賣酒,你軍文哥和菲菲姐都很高興,都是問你有沒有什麼事,我想跟他們再解釋一下,你瞧人家怎麼說的?”么舅楊白榮看著田理麥。
田理麥、夏禮周、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幾乎是同時問道:“他們是怎麼說的?”
“顧菲菲說:‘只要田兄弟沒事就好,我們想幫他,誰知道不經意間還傷害了他,真是不好想!’田理麥,這事要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就不會搭理你了!”么舅楊白榮說道。
“哥,這回我們是遇上好人了!”羅思思說道。
“是啊,是‘你們’遇上了好人!?!”孫軍莉揶揄道。
田理麥看了一眼孫軍莉,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孫軍莉還會說這些,他準備嗆孫軍莉幾句,么舅楊白榮趕緊勸阻道:“剛才我們就不說那些沒用的了,旅遊團的客人們都快洗得差不多了,他們也已經餓了,我們趕快去搬酒,然後到‘天然居’餐館作準備,你軍文哥和菲菲姐讓我們多準備一點,有的客人可能喝了之後還要帶點走!”
么舅楊白榮帶著田理麥、夏禮周、楊婷婷、羅思思和孫軍莉去到施南酒的經銷店,讓經銷店往“天然居”餐館搬了十件“青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