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由鐵皮柵欄圈住。謝文東讓眾人下了車,一指遠處的大廈問殺手,說道:“麻楓就在這裡面?”
殺手點點頭,補充道:“就在二樓!”謝文東問道:“在二樓埋伏好等我嗎?”殺手一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帶著疑問看向謝文東。謝文東笑道:“那裡一定有不少人在等我吧?不過可以理解,上次一戰讓麻楓嚇個夠戧。”殺手頭頂的冷汗頓時流出來,謝文東說得一點不假,那裡確實埋伏不少人,基本上都是魂組派出的。上次那一戰讓麻楓對自己的手下徹底失去信心,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魂組身上。其實魂組又何時在謝文東身上討過便宜。不過麻楓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就象一個不會游泳的人突然掉進了水裡,看見一根稻草,明知道它不能讓自己浮起,但也會撈撈抓住。
殺手嘆了口氣,現在他才知道,想殺謝文東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他知道得有些晚,謝文東不會給人後悔的機會,在他的示意下,金眼揮刀刺進殺手的心臟,叫人將屍體拖到一旁,然後問道:“東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謝文東在來時就已經想好對策,成竹在胸道:“我們先去清理一下外面的‘孤魂’!”
在大樓周圍有十數名魂組成員埋伏在暗處。這時太陽剛剛升起,天色見亮,苦候了半宿也沒見到謝文東的影子,但沒有接到上級撤退的命令,魂組成員不敢私自離位,一各個坐在地上摟槍假寢,沒有睡覺的也是無精打采,呵欠連連。
謝文東等人不留痕跡的轉到工地入口,身子貼著鐵皮牆探頭向裡面掃了一眼,空曠無人,但是四樓有眼線在舉目張望。由於樓房沒有建好,窗戶光突突的沒有窗臺,眼線身個身子露在外面,身上的衣著清晰可見。謝文東轉頭對木子打個手勢,指了指大樓,然後將手指一劃。木子明白,放下背後揹著步槍,裝上消音器和準鏡,舉槍瞄向四樓的探子。那眼線正端著望遠鏡四下檢視,街道上冷清,哪有半個人影,打個呵欠,最裡嘟囔著剛要放下望遠鏡,無意中掃到正門有人影閃動,急忙聚睛細看,果然,在正門邊緣蹲坐一人,手中擎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的正是自己的方位。
那人大驚失色,張開嘴巴剛要大叫,耳中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望遠鏡的鏡片被打個粉碎,子彈同時也打穿了他的腦袋。眼線連叫聲也沒發出,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下面的謝文東看得真切,含笑點點頭,對木子伸出大拇指。但木子舉槍沒有動,謝文東正奇怪,這時,被打死的那名眼線旁邊又出現一人,看樣子好象是在檢視自己的同伴怎麼突然倒地了。當他看見同伴眼睛出現個血窟窿時心中明白了一切,但木子同時扣動了扳機。子彈飛嘯著劃過那人的腦袋,釘在其身後牆壁上。那人身子一震,直接坐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但身上卻使不出一絲力氣,連叫喊的力氣也沒有,在他的太陽穴上出現個手指粗的血洞。
木子又等了一會,再沒有人出現,這時才把槍收起,從新背在背後。
謝文東心中暗讚一聲,木子的經驗要比自己豐富的多,他竟然能算到眼線有兩人。如果剛把第一人打死自己就貿然衝入,那恐怕一切都暴露無疑了。他拍拍木子肩膀表示讚賞,然後一揮手,和眾人貓腰進了工地內。
謝文東兵分兩路,一波由木子帶領清理外面的魂組成員,自己帶一波人直接進入大樓。
大樓內一片凌亂,牆壁沒有粉刷,黑漆漆的。地面堆滿了破舊報紙和一些水泥沙子等物。謝文東咧嘴一笑,暗道麻楓躲到這裡也真夠難為他的。眾人找到樓梯,剛要上去,卻聽見有人下樓的聲音。謝文東等人急忙隱身於暗處,靜觀其變。
樓上下來兩人,是麻楓的心腹手下,其中一人說道:“眼看天就大亮了,我看謝文東十有八九是不會來了。”
另一個人聲音洪亮,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