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給人的感覺倒象是在喊話。他一副很瞭解謝文東的樣子,說道:“我看未必!謝文東這人心胸狹窄,有仇必報,麻哥把他女朋友弓雖。女幹了,他能不來報仇嘛!”感情麻楓之所以傷害秋凝水,那是以為她是謝文東的女朋友,這事也多少怪謝文東自己。上次他送花給秋凝水,過後又等她下班一起出豪華酒店吃飯,被麻楓的手下瞧見,回報給他,為了加大自己的功勞,那人又在其中添油加醋,說兩人之間如何親密,如何體貼等等。麻楓聽後大喜,猜想秋凝水一定是謝文東的女朋友,這下可找到報復的機會,派人在她回家的路上埋伏好,趁其不備抓住了秋凝水。
“難道謝文東今天還會來?天可亮了,這裡又不是郊區,行人那麼多他敢動手?”“嘿嘿,你一定沒聽說過謝文東以前的事,他要殺人,還管什麼黑天白夜市區郊區的!?黑道里膽子最大的可能就屬他了!話說回來,如果他不是狗屎運好,早活不到今天了!”“噢!我說呢,聽說他才二十出頭,胎毛都沒退乾淨呢能有什麼厲害的?!”“哼,前天在老廠子上百人都沒將他殺死,可惜當時我沒在場,不然,嘿嘿……”二人說著話走下樓梯。剛下來,兩人都楞住了,只見樓梯左右兩側的牆邊站有盡十人,一各個都黑著一張臉,瞪目咬牙,如同凶神惡煞一般。兩人木呆呆的問道:“你們是誰?”
謝文東笑呵呵的走上前,說道:“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走狗屎運的人!”
“啊?”兩人一時反應不過來,眨巴一下眼睛看著謝文東。金眼也笑了,手伸向背後從腰間拔出刀子,站到謝文東旁邊笑道:“他叫謝文東,正是你們在等的人!”
二人驚訝的張大嘴巴再也合不上,指著眼前的年輕人結巴道:“你…你…你就是……”人的名,樹的影。這二人用嘴說說,調侃一下還行,等真見到謝文東本人,都成了秋後的茄子,蔫了。
謝文東含笑道:“你們繼續說,當我不存在就好!”
兩人張大嘴巴哪還能說出話來,其中一人對麻楓十分忠心,膽子也大,眼睛向樓下瞄了瞄,突然跪倒在地,大聲喊道:“東哥你饒……”“你找死!”沒等他將話說完,金眼臉色一變,伸手將那人嘴捂住,同時展手將刀刺出。白晃晃的刀身從那人咽喉刺入,通紅的刀尖在他頸後露出,那人瞪大的眼睛向外凸著,快要鼓出來,臉已經痛得變了型,可惜卻什麼都叫不出來,氣管已被切斷。金眼將牙一咬,手臂一用力回拉,將刀拔出,滾燙的鮮血從那人咽喉的傷口處射出噴了他一臉,金眼轉眼看向另外那人。那人早嚇傻了,失身坐在地上,眼神呆滯的看著地上抽搐的屍體,屁股下面溼了一片。
金眼掄刀剛要結果另外一個,樓上傳來喊話聲:“老張,你鬼叫什麼?出什麼事了嗎?”
謝文東將金眼舉起的手臂抓住,對那人小聲道:“告訴他沒事!”
“啊?”那人呆呆的看著謝文東,沒聽懂他什麼意思。後者揮手給了他一嘴巴,沉聲道:“告訴樓上的人這裡沒事!”謝文東這一耳光讓他清醒不少,不敢有半個不字,大聲喊道:“沒事!老張只是摔了一交!”“草,摔了一交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樓上的人罵咧咧的嘟囔幾句,然後再沒聽見別的聲音。謝文東握槍等了一會,見沒有其他人下來才鬆了口氣,象那人一笑,說道:“你應該休息一會了!”說著話,掄槍把砸在那人的脖根處。那人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當他看見謝文東揮來的槍把子時,他高懸的心終於放下,臉上帶著釋然的笑容昏倒。能在謝文東手下活命,和想把他殺掉一樣,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謝文東幾人輕步上樓。到了二樓,兩面都是長長的走廊,至少有二十個房間,想要找出麻楓也不是那麼簡單。謝文東幾人挨個房間檢視,將門推開一條小縫,看裡面有沒有他。剛無聲無息的搜完左側的走廊,這時外面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