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錶,站起身,對下面酒店的領班道:“沒什麼客人了,準備關店吧。”
十點一刻,永勝商廈內,客人逐漸稀少,各店鋪的老闆們業已紛紛打佯,保安人員開始在商場內巡視,提醒仍逗留的顧客離開。今天晚間的保安主管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壯漢,身材不高,一米七出頭,但體重卻不小於一百五,八字眉,吊梢眼,腮下稀稀拉拉有幾根鬍子,他坐在中控間,透過電視,可以清楚的看見商場內的大部分角落。
和平時一樣,本來人群熙攘的走道此時已空無一人,只不時有下面的保安人員巡邏走過。他對著螢幕看了一會,拿起對講機說道:“大家仔細點,今天上面有過交代,可別給我出漏子。”“知道啦!”不一會,對講機傳來下面人有氣無力的回話。
“靠!這個傢伙,就他媽知道坐在屋裡瞎指揮,能出什麼漏子?!”兩個負責商場門前的保安走到牆角處,其中一個罵罵咧咧的點著一根菸,蹲下身,發著牢騷。另一人笑了笑,無奈道:“沒辦法啊!你以為他能當上主管靠什麼,聽說他和上面人有關係。”“上面人?誰啊?”“這我就不知道了。”二人正說著話,對講機又響了:“廣場的人在哪,讓我看看。”
“靠他媽的!”最先說話那人將半截菸頭熄滅,握在手中,快步走到廣場斜上方的攝像頭前晃了晃身,同時擺擺手,意思是“我在這”,然後又走回牆角,重新將菸頭點著,繼續抽著,看了看靠牆而站,耷拉著腦袋的同伴,說道:“媽的,真是要命,哪天我要是不想幹了,非好好揍他一頓不可!”
“還用等哪天嗎?不如現在!”
“你瘋了,我現在還……”
他話還沒說完,只見同伴如同一根木杆一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他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只覺得後脖頸一痛,眼前一黑,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
保安緩緩倒地,在他身後顯露一人,渾身黑衣,身材瘦長,手中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開山刀,剛才正是他一刀把將保安擊暈。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發現牆角處還蹲著一位黑衣青年,手中拎著一把細長的唐刀,來回搖晃。二人互視一眼,點頭示意,不用問,他倆正是三眼和任長風,透過劉波提供的情報,偷偷躲過監視器的攝像範圍,潛入進來。
三眼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通知早已躲藏在商場內部的血殺成員開始行動,接著又給謝文東去了電話,“東哥,一切順利。”
謝文東手拿電話,對著向問天一舉杯道:“向兄,敬你。”向問天微愣一下,毫不猶豫的拿起杯子,一飲而盡。謝文東見狀,笑眯眯的既對電話另一端的三眼又像是對向問天說道:“喝酒就應該這樣,再濃再烈的酒一口喝乾才叫痛快。”說完,將自己杯中的酒也喝個乾淨,才不留痕跡的結束通話電話。白紫衣見他二人有來有往,不甘寂寞的抓起酒杯,淺飲一小口道:“我可沒有你們倆的酒量,再則,酒是用來品的,一口喝乾固然豪放,但卻無法品嚐到其中的美妙。”
“你錯了!”謝文東和向問天幾乎一口同聲說道,二人相視一眼,仰面大笑,前者一展手,道:“你先。”向問天客氣的一點頭,說道:“喝酒在於心情,也在於性情,一個人的豪邁與小氣,只在這一口酒中就能體現出來,謝兄弟,你說呢?”
謝文東讚賞的一點頭,笑道:“完全同意。”“我可不是小氣的人啊!”白紫衣老臉一紅,站起身,舉杯說道:“今天各位能聚在一起,是給我白某面子,也說明了咱們道上的兄弟雖然各自獨立,但還是有凝聚力的,為了我們更加閃光的道路,幹!”
“幹!”一干老大們還是很給白紫衣面子的,紛紛起身撞杯,叮噹之聲不絕於耳,宴會掀起了一個小高潮。
謝文東暗中偷笑,白紫衣為人不怎麼樣,但話說得挺中聽。這時,一位四十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