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從地上軲轆起來,拍拍身上的浮灰,老神在在的笑道:“如果你覺得自己吃虧,你也可以咬我一口啊。”
“你媽的……”陸寇晃身剛想準備再次衝上去和三眼鬥個你死我活,肩膀卻偏偏被人按住,他使勁震了震肩,但那支手臂好像長在他身上一樣,未動分毫,他早打紅了眼,正在氣頭上,頭也沒回,反手就是一巴掌,嘴裡大叫道:“給我滾開!”
“往哪裡滾?”他身後那人隨意的一揮手,輕易之間將陸寇揮來的巴掌彈開。覺聲道:“如果你想在這裡繼續打下去,我並不反對。”說完,一甩袖子,轉身往回走。陸寇一聽聲音不對,扭頭一瞧,嚇得一吐舌頭,咧嘴暗暗叫苦,狠狠瞪了三眼一眼,然後快步忙跑上前去解釋道:“天哥,我只是熱熱身,和文東會的……高手切磋一下。”
向問天站住身,沒理他,雙手抱拳,衝著三眼一拱手,正色道:“兄弟,向某告辭了。”
三眼對江湖禮節並不太懂,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學著向問天的樣子,裝模作樣回了一禮,站在原動沒動,只是笑道:“不送了,下次再見。”向問天呵呵一笑,沒再說什麼,轉身領著眾人下了天台。等南洪門的人走沒影了,三眼撲通一聲坐在地上,無力的叫道:“快,快,快叫醫生,我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謝文東的傷是很重,但沒重到危及生命的程度,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沒過幾天,他已能坐起身,自己拿水果刀削蘋果,連醫生都對他的痊癒能力表示難以置信。李爽等人的傷勢比他輕一些,都是皮外之傷,沒傷及肉腹和筋骨,人無大礙,只是需要時間調養。現在北洪門和文東會全靠三眼和東心雷二人支撐,由於向問天領導的南洪門一直沒發動進攻,這段時間倒也風平浪靜。南北洪門之間出現相對緩和的局面,有人歡喜有人憂。
謝文東投在赤軍身上的錢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而且他和無名私交甚好,所以當他想見無名的時候,後者很快就到了。
無名還是老樣子,冷冰冰的,不太愛說話,一身藏藍色的西裝讓整個人成熟了不少,刻意留著鬍子,臉上增添了一份風霜。
他來得如此之快,連謝文東都嚇了一跳,開口第一句話就問道:“無名,你從哪裡來。”
無名上下打量病床上的謝文東,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角的余光中還是透漏出一絲關切,說道:“我從日本來的。你的傷重嗎?”“好快啊!我以為至少得等你半個月。”無名露出難得的笑容,說道:“難產你不知道現在有一種發達的交通工具,叫做飛機嗎!”“哈哈。”謝文東大笑,笑了沒兩聲,劇烈咳了起來,眉頭緊鎖。無名上前,關心道:“魂組把你傷得很重。”
“呵呵。”謝文東苦笑道:“難得有能要我命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手下留情呢。怎麼,你連是這個也知道了?”
無名點點頭,沉思一會,說道:“你找我來,是為了魂組吧。”謝文東道:“我希望你能幫我。”無名心裡已將謝文東的意圖猜出個大概,沉默不語,好一會,他才正色道:“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會盡全力。”
要的就是他這句話。謝文東笑眯眯道:“我保證,我說的這個事,你一定能做得到。”無名茫然的看著他良久,才喃喃說道:“一定不是好做的事,不然,你怎麼可能找我?”“其實很簡單。”謝文東沉沉地道:“你幫我向魂組的總部送一個禮物。”
日本:東京。魂組的總部位於市中心一座三十層高的大廈內的開,雖然有日本政府右翼分子的支援,但魂組的所作所為還是不益被公眾知道的,一是怕有損政府的形象,二也是怕國際輿論論的譴責,所以,魂組在剛剛成立的時候就已經籌備起了漂亮的外表,透過暗中支援魂組所在的大廈正是山口科技大樓,魂組才在日本國內乃至其它各國暢通無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