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想:文澤,你真是蘿莉們的殺手啊……
“師姐,你認識她嗎?”羅想忽然轉頭問駱賞兒。
駱賞兒一激靈,她以為她已經不會再問她了呢,這可怎麼回答啊?
“我……知道有這個人。”她只好囧囧地答道。
“啊,那個師姐的老公真的是文澤嗎?她現在在哪兒呢?”
就在你跟前呢……
駱賞兒繼續心虛,她訕訕地道:“應該是文澤吧。在哪兒?呃……我在家休學一年了哎。”
這句是誤導句式,她的話不假,回答的恰恰完全是大實話。但是隱含的意思,羅想完全按照駱賞兒期待的那樣自行腦補了——
師姐休學一年了,所以資訊不通達。
“真的是啊?!”羅想幻滅了,不過馬上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自己安慰自己道:“嗨!一年什麼情況還不一定呢,我聽說上一屆都出國了,那個師姐肯定是出國了,說不定一年過去了,他們長期分居,低調離婚了。”
駱賞兒腦袋裡騰地火起,離婚!?
我@#¥&*@#……#!!!
羅想又說了許多,說得駱賞兒越來越胸悶氣短,又苦於不能辯解。
“駱師姐,我這邊走了,咱們公司見喔!”羅想沒注意到駱賞兒忽變的臉色。
“啊,再見。”駱賞兒皮笑肉不笑地衝這姑娘揮揮手。
回家以後,駱賞兒循著聲音,“哐啷”一聲開啟門,無比鬱結地問三米開外的文澤:“嘿,你會和我離婚嗎?”
文澤一臉莫名地扭頭看著駱賞兒,說:“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嗎?”
水聲嘩啦啦,淋浴噴頭下的裸男身材不錯,場面很限制級,但也很魅惑地養眼。
“對啊、對啊。”駱賞兒大開著浴室的門,一臉的愁苦狀。
文澤實在啼笑皆非,有些無奈地說:“我的傻姑娘,你怎麼會這麼問?我和你好好的,幹嘛離婚?”
“要是我沒在國內實習,去了國外呢。”
“那我就追過去。”文澤篤定地說。
“公司不要啦?”
“嗯,不要了。”他笑,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我知道你是逗我的,”駱賞兒心情悶悶地,她說:“今天遇到一個小師妹,她說文澤那麼樣一個人,怎麼會甘心娶一個家道破落的青澀小女生,一定就是圖新鮮,還說……”
“還說什麼?”文澤身上的水也沒擦乾,赤著腳走到她身邊,好整以暇地望住她。
駱賞兒低下頭,說:“還說你一定會金屋藏嬌。”
文澤滿腦袋的黑線,道:“你去廚房找許阿姨。”
“哎?”駱賞兒不解。
“讓她給你做一碗山楂桂枝糖湯,不出三天,肯定是你生理期,提前預防,以免你又痛經。”
駱賞兒被文澤說糊塗了,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家親戚快來的時候,你總是會這麼神經質。”
駱賞兒氣結。
“不服?”文澤一手撐著門沿,一手去摸她的腦袋。
夫妻這麼久,他大大方方地光著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就跟平常穿戴整齊一樣坦然,他道:“這是長期經驗教訓的總結,相信我。”
“好了好了,你都對行了吧?那你會不會和我離婚嘛?”
女人,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
無厘頭、胡攪蠻纏、優柔寡斷、胡思亂想,很多時候你要是正兒八經地應付她,其實會很頭疼,因為講道理的人和不講道理的人是沒法兒溝通的。
她焦躁不安,妄自菲薄,又自討苦吃,往往需要的不是男人信誓旦旦的回答或者某種矢志不渝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