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一個能使自己安心的擁抱和慰藉,就像現在文澤眼前的這個小女人。
文澤把她拉進浴室來,扶著她的雙肩,一字一頓地耐心哄道:“我會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我為什麼讓你來我的公司呢?還不是因為捨不得你去別家公司吃苦嗎?更因為我會想你,看不到你,就特別特別想念你。”
駱賞兒揚起頭來,文澤的眉眼彎彎,笑得溫暖。
他說:“可是賞兒,現在你就在我的眼前,我怎麼覺得自己更想念你了呢?”
傻傻的丫頭,你就在我的面前,我卻更加想你。
文澤的額頭上有水珠滾下,長長的一溜,晶瑩的水痕一直順到了他的下巴上,然後再度凝聚成一滴水珠,胖墩墩的水滴越來越沉重,快要墜落下去的時候,駱賞兒伸手接住了那滴水。
然後她捧著文澤的臉,踮起腳尖吻上了他微笑著的唇角。
文澤伸手緊緊環住了她的腰。
許久,駱賞兒閉著眼睛離開他的唇。
那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