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風光,因此他喜歡鄉村,鍾愛城市,但是對西部荒漠沒太大的興趣,甚至於反感。
因為西部片就是老美最明顯的文化符號之一,而魁北克人對於英美,都抱持著祖上闊過的態度,看不起那幫盎撒蠻子!
當然了,他更關注的是主角的表演。
很意外的,在那般骯髒的黃沙之下,那個男人,或者說男孩的表演是如此的令人慾罷不能。
那在風沙之下彷彿隨時要破碎的消瘦身體,那滿面的鮮血和傷痕,那份在野獸和人之間變換不休,讓人恨不得一錘子砸碎的病態的美!
看完電影,說實話,多蘭被打動了。
電影結束,記者們七嘴八舌的提問,而多蘭有點發愣的坐在了座位上,還在回想那張因為鮮血和傷痕變得豔幟高張的清瘦面龐。
納塔那敲敲扶手,歪著脖子問,“怎麼樣?”
多蘭有點發愣,看完電影,他腦海裡湯姆的形象已經不是自己,而是換成了那個消瘦,滿臉鮮血傷痕的東方人。
聽到納塔那的話,他下意識點點頭,笑道,“男主角,有了!”
······
幾日後,年輕的導演和年輕的男主角在酒店大廳第一次相遇了。
導演興奮的起身,激動的望著自己的男主角。
男主角則一臉懵逼,差點上前來一套東北三連。
可惜,語言不通。
就算是通,估計對話也是這樣式兒的:
你瞅啥?
瞅你咋地!
反正不管如何,多蘭是瞅準萬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