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肉不笑,“來,言言,媽媽抱著你走一會兒。”
什麼哦,又是這種笑容。趙純只覺胯下一涼,涼颼颼的。
說著,田桑桑抱起孟書言的小身體,小奶茶在地上,屁顛屁顛地跟在趙純身後,走了一會兒,便拿著小爪子偷偷捂嘴笑。這時候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認為這隻狗成精了。
趙純在後頭吃力地拄著柺杖,一步一停頓,他正輕喘間,忽的聽見前頭的田桑桑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你大姨媽來了。”
“什、什麼大姨媽?”趙純丈二摸不著頭腦。“我沒有大姨媽啊。”
田桑桑回眸,眼一彎,唇一勾,笑得風華絕代:“我已經提醒你了,你愛信不信喲。”
趙純傻愣愣地站在那裡,看著田桑桑明明是很明媚的笑容,可他得慌!他是真的沒有大姨媽,他,媽媽沒有姐妹。
……
趙純站在郵政門口等江景懷,可不知怎麼的,今天的行人很怪異,尤其是他們的眼神,那個叫欲說還休啊!
日哦!看你奶奶哦看!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下來!小爺我是讓你們隨隨便便看的!啊!?
那兩個正在偷笑的郵政小夥,瞥見他不善的目光,立刻憋住笑。不是他們想笑,但他們真的忍不住。
“趙純。”直到聽到一聲低沉熟悉的聲音,一包東西扔到了他的胸膛前,趙純下意識地伸手接過,沉甸甸的,錢啊。
“才多久不見,你怎麼……”江景懷俊眉一挑:“怎麼一副…小可憐樣?”氣質羸弱,臉頰蒼白,眼神恍惚,這可不像以前的趙純,似乎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一樣。
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趙純快要嘔出血了。“哥們,饒過我吧。”
“什麼時候回去?”江景懷淡淡問。目光所及,是陌生又熟悉的場景。一段一段塵封的記憶充斥入他的腦海,他的神情陡然嚴肅難測。
“再等等吧。收留我的人挺好的,她啊,你別看她是不咋地,但是……”趙純停住嘴巴,忽然不想在江景懷面前說這話。他怕江景懷又說出毫不留情抨擊的話。是了,當初他自己不也是百般嫌棄,現在卻有點明珠掩塵的想法。
“我問你。”江景懷慢慢地從口袋裡掏出煙和打火機,點上,沉聲:“底下幾個村,你在哪個村住著?”
趙純想了想,“田家村,怎麼了?”
“村裡有沒有一戶姓田的人家?”江景懷快速抽了幾口煙。
“村裡大部分都是姓田的,景懷,你看你這問的。”趙純看他有點不對勁,瞳孔一縮,驚訝問:“不是吧,你難道認識裡邊的人?”
096 純子蘇蘇,也很大喔
“田桑桑,你還有沒有良心!”他大聲質問。
孟書言看著他們兩個。好可憐哦。。媽媽又欺負純子酥了嗎。。。
田桑桑伸手摸了摸心臟。胡說,良心還在啊,在的好不好。這麼炙熱的心跳,不是良心是什麼。
“趙純,你先別激動。我理解你的,每個月的這幾天總是特別容易想哭,多愁善感。聽我的,我是過來人了,你把眼淚收起來。俗話說,一滴淚,十滴血,傷心又傷腎啊。你這是何必,等老了,會發現身體落下後遺症。”
趙純的喉間湧上腥味,他弱弱地看了眼田桑桑,走到孟書言面前,把手裡的麥芽糖給他:“小言,這是叔給你買的。”
“謝謝純子酥。”孟書言在他臉上吧唧了一下,“不哭哦。”
接著,孟書言兩眼亮晶晶地看著手裡的麥芽糖,包裹在木筷上的麥芽糖,金黃粘稠,一圈又一圈,誘人的甜香瀰漫在空氣裡。
“純子酥,你吃不?”孟書言問道。
還不待趙純回答,田桑桑搶先道:“言言,既然是他給你的你就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