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吳霏見狀,也立刻收回了手,心道方才他方才一定是中了邪。
“不管真相到底是什麼,但是有一件永遠不會變。”袁園緩緩地開口,一字一頓,語氣異常堅定:“在船上強迫我的人是你,在林中要逼我流產的人是你,毀掉我一世名譽的人也是你,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沒有假手他人。所以不管有沒有林逸詩的出現,你我之間的帳也永遠不可能兩清。”
吳霏摸了摸鼻子,微蹙眉頭,開口道:“恨我?”
“我恨你。”她恨他,恨之入骨,也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吳霏挑眉,忽然伸手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擁進懷中,大步朝床邊走去。
袁園吃驚,以為他又要用強,自己已經被摔斷了三根肋骨,現在……她雙手抓緊了他的衣領,無奈地罵道:“吳霏你是禽獸!你要做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直接死了好!”吳霏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心道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看來給她蒙上了陰影,他將她輕輕放回床上。
“恨我,就報復我,狠狠地報復我。”他俯身在她耳邊,熱氣撲在袁園的臉上,一陣溫溼,他吻了她臉頰,是挑釁。
“滾!”袁園低低地輕喝出聲,因為她的生氣而呼吸急促,牽扯了胸上的傷口,隱隱作痛。
吳霏不以為然地癟了癟嘴巴,倨傲地瞄了她一眼,轉身離開,像一隻靈巧的貓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屋子的轉角。
袁園愣愣地望著那個轉角,吳霏是不在乎的,因為他知道她根本沒有能力報復他,狠狠地報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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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袁園都一直把自己鎖在房中,林逸詩被她拒之門外,儘管這樣突然轉變的舉動可能會讓他起疑心,可是袁園沒辦法心平氣和麵對他,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質問他,她就像一隻受驚的鴕鳥,把自己深深地埋在沙漠中,不聽不聞不管,以為自己很成熟懂事,其實還是任性的。
要不就坐在床上翻閒書,要不就發神,袁園讓日子平靜地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又開始逃避問題了,因為她沒有勇氣去承擔知道真相之後,可是這樣看起來風平浪靜的日子,她還剩多少?
招親已經勢在必行,那些所謂的王孫公子她無心應酬。林逸詩也是她心中的一塊大石,壓得她喘不過氣。吳霏的話仍時時迴響在耳邊,讓她不甘心。
“恨我,就報復我,狠狠地報復我。”
袁園一下將手中的書扔在地上,心道惹急了我!惹急了我……我帶月圓,大哥和閆嫂子歸隱山林,說到底她是一軟柿子,紙老虎,現在她有了月圓,心中有了牽掛,再怎麼樣和皇上急,和林逸詩急,和吳霏急,她也不會拿命去拼,為了月圓,她也要好好活下去。
一旁服侍的丫鬟小月連忙撿起書,放回了書架,大氣也不敢出,自從那晚她莫名其妙暈倒後,王爺的脾氣一直很壞,連公子琪晟都沒讓進門,若不好好伺候,有一點什麼閃失,就怕會撒氣在她身上。
“孃親,月圓得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你要不要一起玩。”稚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這幾日她連著月圓也一併不見了,她愛月圓勝過自己,可是月圓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的影子,總是帶了另一個人影子,那影子總是在提醒著她,她是笨蛋,是大傻瓜,這讓袁園很惱火。
“讓奶孃帶他去玩。”袁園嘆了一口氣,對身旁的小月道。
小月立刻跑去前廳,開門示意奶孃把小世子帶走,誰知一開門手中接被塞進了一張銀票,是林老闆。他抱著小世子,整個人堵在了門口,面色柔和地望著她,小月一怔,正要開口,卻被林逸詩伸手拉了出來,他抿嘴一笑,拍了拍了她的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