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一般,如鋼鐵一樣的手,將她緊抱在他的懷裡。
“觀雲,你實話跟我說,那刺客是不是你和凌然的一幕戲?我之前所愛的楚觀雲,是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好男兒,不是陰謀重重,不擇手段的人。”
楚觀雲頭埋在她的勁邊,用力一吮她的肌膚,讓她直顫抖,卻是推不開他。他似在搖頭:“晚歌,不是我,縱使你一而再的傷害我,我還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大丈夫,所以你要一直愛著我,永遠的愛著我,不要對我那麼不公平。”
馬停了下來:周公公立在前面,身後跟著二個小太監,恭敬地說:“晚妃娘娘,皇上請娘娘過去。”
他躍下馬,溫柔地將繩子交給你:“從那裡摔倒,從那裡起來,不用怕的,馬雖烈,卻還是人的跨下之馬,你要是害怕,你就永遠也駕馭不了它,慢慢騎,我會等著你。”
她沒說什麼,他的眼神讓她心痛,一轉馬頭,輕快地往回騎了過去,剛才的事,想必他看到了,不是在建章宮和凌然親密嗎,怎麼跑來了,湊巧地還看到了不該看的,要說楚觀雲和凌然沒有牽連,她如何相信。
第二卷
第九章
楚觀雲的話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上,她不知道,他用什麼樣的愛也愛她,可以這樣執著,可以這樣震撼,可以這樣一直不離不棄,即使皇上讓他聽到她羞人的聲音,他一樣都那麼真摯地愛,堅定的刀槍不入,風雨不動的。
她沒有等他走近,就翻身落馬了,踩在一個公公的背上,再讓他小心地扶著走近她。
他的面色很不好看,陰沉沉的,晚歌行了個禮:“皇上吉祥。”
他看著她紅豔的唇,還吮吻得有些微腫,更是刺到他的心坎裡,再愛她,也止不住她的心,再堅固的愛,也困不住她,只要一有要機會,在他的一不經心下,她和他,就會在一起。他看看周公公,周公公讓人退了下去。將一方絲帕朝她扔過去:“抹掉你的妝。”
她根本就沒有上妝,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晚歌撿起帕子,輕輕地抹著唇,輕輕地說:“皇上,有什麼吩咐嗎?”
“沒,朕的話你還會放在心頭上嗎?朕不出現你和他是不是就會滾上床去。”如風雨的氣憤,想壓也壓不下,知道說出來,會傷她,他還是忍不住,因為她剛才的行為,已深深地傷到他了。
她的手略停一下,他衝動的話語讓她皺起眉,他還是皇上嗎?還是那個知禮達禮,氣宇軒昂的皇上嗎?怎麼看著,竟也會說出這般難聽的話,真是讓她有些失望,卻也理解他,人在氣頭上,說起話來,什麼也不會顧的,他的自控性畢竟不如她,她知道這麼氣,是因為很在乎她。
但是他不覺得有些諷刺嗎?上一刻,不是和凌然在書房裡接吻,下一刻指罵她出牆,男人,總是這樣。自己出軌總是有千因萬素,真要訴說起來,覺得他不出軌還真是委屈他了,女人呢,是淫蕩無恥嗎?對不起,她的觀念裡沒有這個只許自己風流,不許他人談情的道理,她輕喝了口茶,並不理會他。
楚天更是憤怒:“向晚歌,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嗎?”她的反應不驚慌,難道她覺得這是應該的嗎?他不要她冷靜,也不要她不在乎,像是受盡流言蜚語一樣。
“皇上要臣妾說什麼?皇上都已經定了臣妾的罪了,也已要對臣妾下定語了,臣妾要爭嗎?”為什麼是凌然,為什麼是她,凌然持才傲物,是她有這個本事,有這個膽量,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者不善,她可以忍受,可以推他去看耍脾氣的安雪兒,那是她有很大的把握,皇上不會多看她一眼,也不會把她記在心上,而這個凌然從進宮到現在,一直是讓人不容輕視,在皇上的心目中,在大臣的心目中,甚至凌然的地位比皇后還要叫,何況是她呢?她什麼靠山什麼姐妹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