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她說了,人的相貌是父母給的,好看與否,不是自己能決定的。所以跟自己的關係不大。
我有時把她的臉比喻成課本,有時則是麻將子,軍棋子,或者茶几,或者鞋盒子,或者撲克牌。。。。。。幾乎把所有能想到長方形物體都用過了。後來,都不需用嘴說了,擺個類似的物體在她面前,比如風油精盒子,或香菸盒子,她就知道我要說什麼了。這樣的時候,她理都不屑於理我。
黃毛杜鵑卻秉承著最毒婦人心的一貫思路,繼續朝我的弱點進攻。她開始拿我的成績說事了!
我的硬傷就是我的學習成績。每次都是以倒數排名,而且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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