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種豬一樣的下手?
再沉一口氣,壓山火氣。
他身邊還真的就這麼一個可以利用的下手。
因道:“我是問,祁王那裡到現在還沒對劍楓有任何行動嗎?”
常生思考一番,道:“還沒有。”
贏國面色轉陰。
祁王那邊沒有動靜?意思是不在乎劍楓這個人?可不應該啊!這些年對祁王的瞭解,他可謂是重情重義之人,不可能對劍楓被劫無動於衷。
逐陷入沉思。
過了好一會兒,才對常生道:“你先下去吧!出去後,請夫人到我這兒來一趟。”
常生了應了,出去了。
少時,冰嵐披著大氅來到贏國的書房門前。
在得到允許之後,方進到屋子。
贏國懶得繞圈子,直道:“刑部天牢那邊,你可進去看過謝兒了?”
冰嵐面色憔悴。
眼角微淚道:“回大老爺,那天牢根本進不去,管它什麼金子銀子我都擺在明面上了,還是無用。他們就是不讓進,說是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贏國用不成氣的目光瞅了瞅冰嵐。
還是不讓她坐,冷冷哼了一聲,“時下刑部那裡是誰在做主?”
冰嵐道:“是刑部尚書李玄,親自管理天牢。”
李玄。
李玄。
原來的曹憲呢?
刑部尚書換了人,他到現在才知道。
又問道:“李玄是何人,我記得兩年前還是曹憲的,刑部尚書換人是什麼時候的事?”
冰嵐吸口氣,道:“換了有一年了。大老爺這兩年您都不在,京中變化之大,很多事都不比從前。據說那李玄曾是刑部侍郎,是前任刑部尚書曹憲的徒弟。”
贏國蹙眉。
曹憲當初雖為凌王黨羽,但大體方向還是居中,不願意招惹是非,對任何事都很圓滑,見錢眼開。唯一的缺點就是懦弱。
既然李玄是曹憲的徒弟,那行事作風不會相差到哪兒去。
怎麼會攔著冰嵐,塞多少好處都不讓見人呢。
還有堂堂尚書,又怎麼能親自看管犯人。
這不合情,也不合理。
贏國越想,越覺得其中有貓膩。
可冰嵐心中懸掛著女兒贏姬。
見贏國不說話,便提起女兒,說姬兒還是沒有好轉,不能再不看太醫,希望大老爺給做個主。
然贏國正為另一件事煩心,哪裡還顧得上小毛小病的孫女。
在案前沉思了好一會兒,只讓冰嵐離開。
稱其哭哭啼啼的,擾了他沉思。
冰嵐也不鬧,不強求。
回到自己房間,抱著贏謝的衣服哭了一場,然後去看贏姬,在贏姬的床邊守了一夜。
贏國同樣也沒能睡好。
他思忖了一晚上,最後覺得去見皋帝。
本就說好的,留京期間,要常去養心殿走走,給皋帝講一講江南那邊的趣事。
正好給了贏國登門的理由。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
贏國吃了早飯,整理的衣裝之後,便去了養心殿。
一見面,就滿臉堆笑的和皋帝大談江南趣事。
將皋帝最近的壞心情一早而空。
酒過三巡之後,贏國感慨道:“在江南煙柳河北,那兒住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也一度兒孫滿堂,家中也殷實。某日,老人閒來無事,便開始釀酒,給子孫品嚐,子孫都說好,老人有了信心,便繼續釀酒。久而久之,他便發現了許多釀酒的技巧,酒也釀得越來越好。就去年微臣還親子去了趟他河北的作坊,那酒釀得確實香甜。後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