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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王鈺,此事終歸怪不得甘棠,且靜喬也慌亂的很,倘若不叫她見到甘棠平安無事,她定不會安心,如今除了王妃,她跟她師父最親近。此外,咱們應當先查查究竟是哪一個歹人竟然如此的喪盡天良。”

王鈺聞言,又想到楚靜喬安撫甘棠時的模樣,心道自己不能每常伴在甘棠身邊,合該叫楚靜喬這種膽量大的女孩陪在她身邊,“……還請王爺勸說郡主莫要再在甘棠面前提起此事。”

楚律見王鈺讓步暗中鬆了口氣,有些愧對王鈺,心知自己這回是未免家宅不寧才將楚靜喬推給甘棠——甘棠她終歸有王鈺信她是清白的,想來定無大礙。

王鈺從懷中掏出一枚銀錠放在楚律面前。

楚律瞧見銀錠上的石字,心知這是石清妍的印記,便問:“這銀子是?”

“是從那賊子身上得來的,屬下不敢狂妄,但王家價值不菲的物件也是數不勝數,這賊子既然是那人錢財□,心裡便只有銀子,既然想要銀子,徑直從王家取就是,何必又自己帶了銀子進來;況且此人若只是收了銀子,如何會知道郡主是動不得的?是以屬下認定是有人要陷害王妃,且那人定是跟顧漫之親近之人。”王鈺咬牙說道,說完,又有些無力,留客天裡頭的,除了樓朝日、餘問津、餘思渡三個年輕人,其他的哪一個是他能動得了的?

“你要如何?”

王鈺抿著嘴不言語,最後擲地有聲地道:“權當做沒有這事吧。”說著,雙眼因憤恨紅了起來。

楚律心知王鈺定是顧忌他,唯恐他為難,才放過留客天中的人,冷笑道:“這等事怎能放過?便是你要放過,本王也不會放過。縮短宵禁不過兩日就出了這等事,定有不肯宵禁的官員上書懇請本王恢復早先的宵禁,如此此事也算不得你一個人的事了。”

“但那位在,王爺又能如何?倘若叫人疑心王爺對陛下不尊重抑或者軟禁陛下,王爺豈不是成了眾矢之的?”王鈺慌忙說道,似乎跟甘棠成了真的夫妻,便萬事認定了夫妻一體,暗道甘棠定也會體諒楚律的難處,又道:“甘棠只是受了一場驚嚇,王爺便將這事揭過吧。”

楚律靜靜地看著王鈺,早先是為甘棠受辱痛心,如今是為王鈺忍辱負重難過,雖有些疑惑甘棠到底是如何跟王鈺說的,但無論甘棠、王鈺如何,楚徊、耿奇聲、顧漫之總是欺負到了他頭上,益陽府誰人不知他對王鈺、甘棠夫婦敬重的很,且若不有所作為,他又如何對得起關外下落不明的雅道人,“本王已經拿定了主意,顧漫之、耿奇聲二人便交給你,由著你洩憤;明面上跟隨陛下的人一個不動,暗中護衛在錦王府旁的人,全部剿滅。為了甘棠的名聲,咱們不能正大光明地去跟他們對質,他們少了人,也休想理直氣壯地來問本王。”

王鈺忙道:“王爺不必如此,如此豈不是惹得陛下更猜忌王爺,原本在四位王爺中,陛下便獨獨針對王爺……”

“不過是雪上加霜罷了,咱們益陽府這樣厚的雪,還怕那薄薄的一層霜?”

“王爺,早先咱們是叫陛下以為王爺跟王妃有嫌隙,如今豈不是叫陛下以為王爺跟王妃情比金堅?只有王爺跟王妃有了嫌隙,王妃一意孤行自己派人去尋鬼山人、太甲真人,才會有空隙叫人信以為真。”王鈺思量著,強迫自己不去想甘棠的事。

楚律笑道:“倘若連這粗淺的把戲咱們也看不穿,豈不是叫陛下以為他挑對了軟柿子,就該先拿了咱們開刀?”

王鈺心知楚律此舉多是為自己出氣,早先他們是商議下只監視不捉拿楚徊、耿奇聲等人派進益陽府的密探的,畢竟還需這些密探幫忙造謠傳出益陽府由神兵利器的事,此時聽楚律說這話,不由地紅了眼圈,咬牙道:“王爺,咱們且忍下這回吧。”

“你我忍得,卻不能叫雅道人、甘棠也忍。”楚律說道,眉頭緊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