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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再搭理他,卻也疑惑那一路馳騁的馬車到底是不是來追他們的,後頭見那馬車不見了,就不再多想。

因有何必問這一船多才多藝的男子在,石清妍那一船的女子也不甚寂寞。

就這麼在船上打發了兩日時光,待到了第三日,船隊在傍晚時分停歇在一處渡口,因出了益陽府的地面晚上便有宵禁,是以船上眾人心知進了城也沒地蹓迚,且危險也大,於是就留在船上歇息,便是有地方上的官員鄉紳聞信前來拜見,也只叫石漠風領著人出面將人應付了。

等到第四日,船隊慢慢地經過一野外渡口,夕陽西下,只見如血殘陽染紅河面,岸邊孤鴻陣陣,很有幾分悲涼悽切之意。

船舶尚未停下,便見野渡之上立著一身月白衣衫之人,那人站在夕陽餘暉下,一時叫人分辨不出年紀,只有周身的悲涼悽愴叫人心中一動。

石清妍等人正在商議是否要在這野渡下船鬆散一下筋骨,便見這野渡之上冒出一人,於是紛紛注目。

石漠風在另一艘船上也看見了此人,便示意一西院猛士出聲。

只聽西院猛士聲音洪亮地喊道:“何人在此等候?”

“水家嫡支子孫水幾因拜見錦王妃。”那人應聲跪倒在岸上。

石漠風聽說是水家人,便看向對面石清妍。

石清妍與何必問遠遠地對視一眼,這“嫡支子孫”四字,表明水幾因已經知道水家的病,且他也知道石清妍知道。

“免禮,請起吧。”石清妍說道。

沉水衝一西院猛士點頭,便聽那猛士喊道:“免禮,請起吧。”

一聲之後,便見案上那人手掌撐地,勉強站了起來。

“他病發了。”石清妍有些惋惜地說道,船已經行駛到渡口前,沒有夕陽餘暉的遮擋,清晰地看見那人面如冠玉,氣質宛若清風。

何必問與石漠風商議一通,便先停下他們的船,待叫水幾因上船後,便為保險先叫船工駛離這野渡,隨即等廝見之後,就叫隨從的太醫給水幾因察看病情。

耿業、胡云是不知此事的,賀蘭淳雖早先不知,但他是知道厲害的人,因此叫他知道也無妨。

於是賀蘭淳、何必問、石漠風三人便看太醫撩開水幾因褲管,待瞧見水幾因膝蓋已經腫大如雞蛋後,三人不禁大吃一驚

太醫拿了手在水幾因膝蓋上敲了敲,隨即不明就裡地問:“水公子身患風溼?”

“……是。”

“不曾針灸拔過火罐?”

“因一路趕路,不曾請人針灸過。”

“水公子這傷勢不像是這幾日才有的。”

何必問笑道:“還請太醫準備被水公子針灸一下,雖不能治本,但也當稍稍減少病痛吧。”

那太醫雖覺水幾因的傷勢古怪,但身為太醫自是知道許多事是不能多問的,於是忙藉著準備針灸退下。

“多謝何公子替水某遮掩。”水幾因起身謝道,心道所料不差,果然錦王府一行人知道水家之事的不在少數。

賀蘭淳狐疑地看向何必問,何必問在賀蘭淳耳邊低聲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

賀蘭淳聞言不禁驚詫地看向水幾因,心道這麼重的傷勢,水幾因行走間也不露痕跡,若非他連日追趕他們的船,一路奔波,方才下跪時動作又大了,只怕何必問也看不出他病發了。

“水公子怎會一路追趕必問等人?”何必問問道。

水幾因拱�